張寧擼了一口羊肉,邊吃邊問。
老山羊正悶了一口酒,抿著嘴傳出了一聲:“嗯。”
“師父,他說他叫阿骨打,他還讓我教他識字。”
“嗯,那你就教他吧。”
說完老山羊又拿起了一串肉,說了句:“痛快。”
不對呀,看師父的反應,怎么一點都不意外,難道阿骨打跟師父說了?
對,他是女真人打扮,沒準是個當官的。
問問。
“師父,這阿骨打是誰?”
“大汗劾里缽的二小子。”
“大、大汗的兒子?我的老天鵝呀,這不是王子嗎?”
張寧興奮了,這可是妥妥的皇二代呀,怪不得骨子中透著傲嬌之氣。
“不,他跟你們一樣,是奴隸。”
“奴隸?”
阿骨打是奴隸?這是怎么個情況,張寧有點懵。
“大汗的兒子怎么會是奴隸呢,難不成這阿骨打是大汗的私生子?”
張寧一臉的八卦相。
“胡說了,大汗的兒子怎么會是私生子呢。”
“這倒是,大汗看上的,納了就可以了。”
張寧感嘆著。
“怎么羨慕?”
“誰羨慕了!”張寧雖然嘴上說著,可臉卻紅了。
俗話說的好,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可是人生的兩大喜事,要是能娶個三五房媳婦,該多美呀。
許是喝了點頭,有點上頭,張寧膽子大了起來,調侃著老山羊:
“師父,你怎么不成個家,以你這身份地位,別說娶一房,就是娶三房五房,大汗也會答應的。”
“拿你師父開涮是不,再胡說,灑家拿鐵簽子抽死你。”
老山羊故意作出丟我們簽子的動作,張寧趕緊求饒:
“別別別,師父,這個會死人的。”
隨后又嬉皮笑臉道:
“師父,嘗嘗烤蘑菇,看看味道有什么不一樣。”
見烤蘑菇也差不多了,張寧用吃過的鐵簽子,將蘑菇扎在了一起,遞給了老山羊,乘機岔開了話題。
“師父小心,有點燙。”
老山羊接過蘑菇,聞了聞,吹了吹,然后擼下了兩個,嚼在嘴里,一臉的享受。
“嗯,不錯。沒想到蘑菇烤了竟然這么好吃,有嚼頭,還有股子肉香。”
“很多東西都可以烤著吃的,我們那叫燒烤,也叫擼串。”
“擼串?”
“亞洲氣質舞王尼古拉斯.趙四曾經說過:世界上沒有什么事兒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什么王?什么拉斯.趙四?哪個部落的?”
對喲,師父聽不懂,唉,沒有共同語言。
“師父,阿骨打住在哪里,是拿懶部落里面嗎?”
“他住在后山,就是你練功的地方。”
“后、后山?那里能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