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你們回答,為什么偏偏是你們兄弟二人安然無恙?”
“張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們?”
本來這兩二貨還為自己能逃過一劫沾沾自喜,如今竟然被公然懷疑這事與他們有關,能不火大嗎?
“烏雅束王子,當著所有人的面,你跟大家說說,今天早上你干嘛了?”
“我干嘛了?我...”烏雅束想了想。
“對呀,張寧,今天早上明明你都看見我了,難道你還懷疑我?”
“沒錯,我是看見你了。”
隨后張寧環視了一周,繼續說道:
“王爺,盈歌大王,在座的各位頭人,今天早上,烏雅束王子帶著一群人來到關押我的氈包前叫罵,他們說我是下毒傷害大汗的兇手,叫囂著應該處死我。”
“請問烏雅束王子,你來我氈包的時候,還沒吃早飯吧?”
經這么一問,烏雅束有點傻了,他想不出該如何回答張寧。
他那個時間確實是沒有吃飯就跑過去了。
他也不敢說自己吃了,那是明顯的撒謊,隨便一問便知道自己吃沒吃,何況他回來的時候,阿骨打和小叔叔已經中毒了,當時他還高興呢。
“這跟完顏部中毒有什么關系,我是氣憤你這個兇手沒被處置,所以昨晚一夜沒睡好,一大早便帶著人來到你氈包前的。”
張寧聽了烏雅束的解釋,笑了。
“烏雅束王子,你要處死我,你得去王爺大帳外鬧呀,你跑我那去鬧,難道是想逼我自殺?”
對呀,張寧說的沒錯,就算是張寧做的,處死他也得找王爺呀。
眾人覺得張寧說的很有道理,烏雅束一大早不吃飯去鬧張寧,顯然不合常理。
“烏雅束王子,平時你們兄弟形影不離,為何去鬧我之時,偏偏不見了烏帶王子?”
“這..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沒找見他。”
聽到烏雅束不知道烏帶去哪了,張寧轉過來問烏帶:
“烏帶王子,烏雅束王子忙著為難我,你這一大早又去哪了?”
“我......”
“我為何要告訴你?”
“那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們事先串通好,由烏雅束王子故意來找我麻煩,轉移大家視線,好讓烏帶王子有機會去下毒?”
“張寧,你...你怎么可以血口噴人,這種話能隨便說嗎?”
烏雅束的神經立馬繃緊起來,他有些心虛,畢竟就在昨天這個時候,他也叫囂著張寧是嫌疑人。
而烏帶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把自己出去的原因說不來。
“張寧,你這是報復,你這是報復!”
報復?開玩笑,我張寧是那種人嗎?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見張寧一抱拳:
“張寧得王爺信任,又得盈歌大王首肯,來調查大汗中毒一事,必當盡心盡力。”
隨后指著烏雅束和烏帶說到:
“而你們兄弟的行為確有蹊蹺,烏帶連自己去哪都說不清,種種跡象,張寧有理由懷疑此事是你們兄弟所為。”
是呀,是呀,張阿哥說的不錯,他們兄弟確實不合常理。
嗯!沒準就是這倆小子干的,如果大汗、盈歌大王沒了,烏雅束就可以做大汗了,這種事在各部落里也不是沒發生過。
是呀,是呀,他們要是說不清楚,應該就是他們干的。
“烏帶,那你說說你干嘛去了。”張寧繼續逼問著。
“我......”烏帶臉上的汗下來了。
他看向了阿疏。
他的這一舉動,被冷眼旁觀的蕭奉先看了個正著。
而阿疏則被他看的也緊張起來,不是,你看我干啥呀,人家問的是你!
阿疏也心虛了。
“烏帶!”一個聲音冷冷傳來。
眾人紛紛看向了蕭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