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拉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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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爭執了起來,甚至越說越多,互相揭起了老底。
張寧看著兩個二五仔,心里那個樂,索性坐了下來,反正現在還早,他要的消息還沒來。
蕭奉先見張寧坐下來了,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啥,雖然聽這兩二五仔吵得煩,卻也沒攔著。
完顏盈歌則閉著眼睛養神。
紇石烈頓恩又氣又急,訓斥著兒子和外甥:“混賬玩意,你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在這巴巴的說那些破事干嘛?”
張寧樂了:“頓恩頭人,他們兄弟總要爭個清楚的,這可是關系著誰更有嫌疑對大汗下手,難道大汗出事,你們就沒好處嗎?”
“你這是什么話?我們女真人是一體的,我紇石烈頓恩一向忠于大汗的。”
“就是嘍,那就讓他們爭嘛,這倒底問題出現在誰身上,可是要說個明白,否則我會認為你紇石烈部的人也參與了。”
頓恩見張寧如此,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他求救似的看向蕭奉先,可蕭奉先根本就沒有制止的意思。
頓恩不敢再說了,他摸不透蕭王爺在想什么,這老家賊一向城府極深。
他更摸不透張寧要做什么,萬一自己說錯了話,被他抓住,自己自找麻煩呢,所以也就閉上了嘴。
阿疏聽到老爹不讓他說了,可又見老爹被張寧制止了,他也慌了,不知道是要繼續還是不繼續。
別停呀,時間還沒到呢。
張寧見這兩二五仔不敢說了,他開始了煽風點火。
“烏雅束,我聽說你一大早不吃飯,就帶人去鬧騰我,也是阿疏給你出的主意?”
這是張寧編的,他只是想詐一下烏雅束。
如果烏雅束說不是,他就針對烏雅束,如果烏雅束想推卸責任,則會見機讓阿疏頂包。
果然被張寧猜對了,烏雅束馬上就承認是阿疏叫他干的。
太特么壞了,張寧不由的為自己的智慧點贊。
“烏雅束,我什么時候叫你帶人去鬧張寧了?合著你們兄弟在這拉我下水呢。”
阿疏火大了,這tm都是什么玩意,平時關系好的跟親兄弟似的,這一到有時,就捅刀子呀。
既然如此,那我還顧念什么,反正我爹的身后有王爺,大不了大家以后不做兄弟了。
“你們之前就報怨大汗對你們要求高,說大汗沒了后面還有盈歌大王,烏雅束,你不是還擔心自己都活不過小叔叔嗎?”
“我..我什么時候說這話了?”
“你怎么沒說,你說過好幾次了?”
“我就是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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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好精彩,比聽戲都精彩。
若是發哥的表情包在的話,一定替他們鼓掌,星爺肯定說絕!
這邊二胡和嗩吶兄弟則開始干活了。
他們繞著紇石烈營地轉了幾圈,整個營地一共九個氈包,中間最大的那個一定是紇石烈頓恩的大帳。
一隊十人的士兵在值班,其中固定崗六個,流動崗四個。
二胡讓嗩吶先去試探試探。
這時一個醉漢從他們身邊經過,冬捺缽期間,這樣的醉漢很多,所以遇到幾個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