嗩吶看到醉漢,靈機一動,他跑上前去,,嘻笑著搶過醉漢手里的羊皮袋子,往嘴里猛灌了幾口,又順便往酒身上一些。
那人也不生氣:“咦,這還有一個比我還愛喝的,好兄弟,這個給你,我再去拿。”
說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見醉漢并沒有要羊皮袋子,嗩吶索性也裝起醉漢。
只見他東倒西歪的來到了紇石烈頓恩的大帳,剛打開帳簾,便被巡邏的士兵叫住了。
“干嘛呢?”
嗩吶立馬扶住大帳的氈布,假裝吐酒。
此時他只看到一個書案,書案上放著一些文件,嗩吶剛想瞧仔細了,兩個士兵已經走了過來。
“去去去,這是哪來的,怎么吐這了。”其中一個士兵開始推著嗩吶,想把他趕了出去。
嗩吶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只見他借著士兵的力,順勢倒下了。
“這怎么還倒了,好好的喝成這樣。”另一個士兵說道。
“起來。”推他的那個士兵踢了嗩吶兩腳。
“你是..誰呀?你..你來我家干...干嘛?”嗩吶一邊說一邊往氈包里爬。
“什么這是你家,趕快滾。”士兵踢打著嗩吶。
“算了,都醉成這樣了,還是架出去吧。”
聽到士兵說要把自己架出去,嗩吶更來勁了:“你們都..都給我出..出去,你們來..來我家干嘛,你們這些強盜..強盜。”
此時外面的二胡看到嗩吶這邊的情況,已經跑過來了。
“對不住,二位,我這位兄弟喝多了,把這當自個家了。”
“這是你兄弟?”
“可不,親兄弟。”
“怎么喝成這樣,趕快帶走。”
“我這位兄弟心情不好,他的小情人不理他,看上別人了。”
士兵一聽,敢情是女人跟別人跑了呀。
隨后哈哈笑了起來:“趕快把他弄走,一會頭人回來了,看見這樣,我們都得挨鞭子。”
“好好,我這就將他帶著。”二胡邊說邊瞄著嗩吶。
而嗩吶則在這個空檔,迅速拿到里懷的小布包,從地氈的接口處塞在了里面。
邊塞還邊嘴不停的叨叨著醉話。
見嗩吶的手勢,二胡知道他搞定了,放下心來,彎下腰:“兄弟,跟哥回家,你進錯地方了,這不是我們家。”
“阿哥,你來..來啦?”
“走,跟哥回家!”
“家,這不是我的氈包嗎?”嗩吶打了個酒嗝。
“這哪里是你的氈包,我們的氈包哪有這么大。走嘍。”
二胡架起嗩吶,跌跌撞撞、離了歪斜的離開了紇石烈部。
從紇石烈部出來,兄弟倆便一路小跑,直奔開會的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