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說,確實不對勁,這個時間應該有人在干活,可這人都哪去了?”
老山羊也發現好像有問題。
“或許跟有人生病有關吧。”隨后他又給出了自認為合理的解釋。
“師父,那紅繩是咋意思?”
張寧問,老山羊才注意到。
“不知道,我來了二十多年,還第一次見到。”
“還是向霍里布頭人問問吧。”
“嗯。”
兩人隨后來到了霍里布的大帳。
但是大帳里并沒有人,霍里布沒在。
難道他是去部落里視察工作去了?也是,畢竟部落里出了大事,他現在應該很忙。
張寧心里想著。
見一個拉著幾匹馬的老馬奴遠遠的經過,張寧沖著老馬奴喊道。
“唉,你來一下。”
老馬奴左右看了看,確定對方叫的是自己,他把馬拴到旁邊的樁子上,過來了。
“知道你們頭人去哪了嗎?”
“頭人他在閉關清修。”老馬奴恭敬的回著。
“啥,清修?還閉關?”
老山羊和張寧都感到奇怪。
“我也說不清,總之頭人不讓任何打擾他,現在部落的事都由阿海代管。”
“難不成霍里布頭人也信了蓮花教?”
張寧第一個就想到了是不是蓮花教滲入了拿懶部。
若真是這樣,這可就嚴重了。
“是不是蓮花圣人來過?”
“蓮花圣人?”老馬奴搖了搖頭。
“那是蓮花圣使來了?”
老馬奴又搖了搖頭。
這是不知道,還是沒來過呀?
算了,他可能真不知道,比較只是個奴隸。
“那你們頭人清修什么?”
“好像在修練什么功。”
“功?”
老馬奴又搖了搖頭,一副不知道說什么的表情,看著又不像說謊。
見也問不出個什么來,張寧便換了個老馬奴能回答的問題:“你們部落的人呢?怎么都不見了?”
“我們做奴隸的都干活呢,其他人都去練功了。”
老馬奴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著一絲羨慕,同時感嘆著自己的地位。
“練功?不是生病嗎?”
“生病?他們不是生病,他們都在練功。”
老馬奴糾正著張寧的話。。
練功,又是練功。
這拿懶部的人都在練什么功呢?
“算了,看來他啥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去問阿海吧。”
“你們的管事阿海呢?”
“阿海?”老馬奴想了想:“哦,這個時間他應該在準備祭品,剛看到他去了祭臺那邊了。”
張寧點了點頭。
看來還得問阿海。
張寧見到阿海的時候,他正在指揮著幾個奴仆處理殺好的牛和羊,他們正在給牛首和羊頭系大紅花。
看著好像是在做祭品。
見張寧和老山羊來了,阿海過來了。
“張郞官。”阿海很是客氣。
看來他還不知道張寧成為上師的事,所以還是稱張寧為郞官。
“阿海,你這是要祭天?”
阿海點了點頭,沒說話。
“聽說霍里布頭人在清修,他在修練什么功?”張寧問的直截了當。
阿海面露難色,好像有難言之隱,不想說。
“這是什么日子你們要祭天。”
阿海又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能說。
“我說,你成天在你們頭人身邊呆著,你這怎么一問三不知呀,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老山羊有些不耐煩了。
“阿海聽說你們部落有人生病了?”張寧又問。
“得病,沒有呀。”
“沒有?”
張寧看向了老山羊。
“不是,我聽說你們有人生病,我才讓張寧過來看看的。”
“沒,沒有,沒有人生病。大家都好著呢。”
不對勁,張寧發現阿海說話的時候,有些目光閃爍,明顯他在隱瞞著什么。
“走,帶我去營地里走走看看。”
阿海有些不太情愿,卻又不好拒絕,畢竟張寧現在是完顏劾里缽身邊的紅人,不是他一個奴仆能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