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真當我王府是你家開的不成。來了就別想走了,我到想看看,李宗閔是怎么教的你。”借口不好找,但依然還是能找著不是。
李炎張裴轉身離開之時,腦中頓時冒出一個想法來。
張裴聞聲,回過頭來,看向李炎,賠著笑問道:“潁王殿下,不知道還有什么吩咐?”
“留下兵器,脫下甲胄,否則,本王可視你們為謀反。”李炎挑了挑下巴。
‘殿下,你這是在作死啊。’
‘殿下,咱們打不過他們的。’
‘殿下,別鬧好嗎。’
‘殿下,......’
當李炎這一席話一出。
頓時,王府的親兵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咱們的殿下瘋了。
留下兵器,脫下甲胄。這樣的話你也敢說,而且還放出話來說,不聽從就視為謀反。
謀誰的反?謀你潁王殿下的反嗎?
謀反一詞,也讓張裴的那些將士們大眼望小眼,突然暴發出一陣哈哈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張將軍,我看啊,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這瘋病可就得傳到我們身上了。”
“是啊是啊,快走吧,人家潁王殿下估計一會還得讓青樓的女子跳上一段舞,演上一段小曲呢。”
張裴看了一眼李炎,笑了笑,隨之拱了拱手,“潁王殿下,落水的癔癥還是得請太醫看看,可別落下什么隱疾來。”
話一說完,張裴就帶著他那上百將士離開去了,不管不顧李炎如何了。
我擦。
這是不把我的話當成話了,還敢說我是瘋子,還帶傳染的。
李炎有些悲劇了。
自己的名聲怕是要在長安城完了。
便李炎此刻臉上雖憤怒不已,但心中卻是幸喜不已,‘挺好,至少以后也不用擔心這些人聽到了什么動靜后,就找借口闖王府了。不過,這帳內府的這些傻鳥們確實該好好整頓整頓了。’
李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相信。
經剛才一事,明日長安城內,必然會傳出潁王殿下落水得了癔癥之事來。
他以后真要在王府內鬧出更大的動靜出來,估計也沒有人會來詢問了。
至于名聲?
算了吧,這玩意不值錢,也賣不了錢。
自己以后要做的事不少,動靜肯定也會不小。
真要每次都弄出點動靜出來,就遭來外人窺探,那自己可就真沒有精力干點正經事了。
禁軍走了。
但李炎卻是怒了,“你們。唉,算了,明天再說吧。”
李炎指了指這群親兵們,實在沒了話了。
想訓,又不知道從何訓起。
人家也是在第一時間聞息之后趕到的,就憑這一點,他們是合格的。
可李炎放話要張裴等人留下之時,他們卻是無動于衷,這完全是不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