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
李炎今天剛剛到宗正寺改的名字,想要回到王府好好慶祝一番的。
可沒想到。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更是帶著人來到自己的王府威脅自己。
估計換作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忍得下這個口氣了,更何況還是他李炎。
李炎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的人物。
來到這個時代后,又怎么可能會把誰放在眼中。
更何況,他李炎還有著金手指這個逆天的倚仗。
不要說眼前的王守澄了。
哪怕就是他李炎的皇帝二哥,如真要對他動了手,說不定李炎都會一刀給砍了他。
但話又說回來了。
李炎他的這個皇帝二哥對他還是不錯的。
雖說皇帝李昂把他封地上的稅賦等物拿走了很多,但賞賜到他王府的東西卻也不少的。
除了他李炎有不少的賞賜之外,安王李溶也在其列。
要不是因為王府沒錢。
李炎也不會動什么心思,去制作什么肥皂香皂賣錢,更是不會因為肥皂香皂之事,搞得他李炎與李宗閔鬧僵。
好在之后成了合作對像,可謂是不打不相識。
而今王守澄跑到自己跟前來叫囂,而且還拿絳王李悟來威脅他,李炎沒當場砍了他王守澄,那還是因為他要把這老家伙留給他那位皇帝二哥來處置。
真要是把他李炎惹火了。
李炎要砍的可就不是那小太監了,而是他王守澄了。
......
王守澄看著李炎,無視他那近身人小太監的死,“李炎?脾氣如火,烈之又烈。呵呵,改了名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想讓你王守澄好好認識認識本王。別以為你掌了右神策軍,就可以為所欲為,更別以為你王守澄可以左右朝政,就覺得你是天下第一。本王告訴你,本王的皇兄怕你,可我李炎卻是不怕你。怎么樣,本王砍了你的人,你又能拿本王如何。”李炎擺出一副挑釁的姿態來。
就王守澄他那近身人小太監,一看就知道乃是他王守澄的對食者了。
李炎當著王守澄的面砍了他那近身人,依法依律,合情也合理。
王守澄想要拿他李炎怎么樣,估計在這事上面,還真沒有辦法。
不過。
王守澄此刻卻是極度的不高興,雙眼微瞇的看著李炎,“哼,殺個人而已,我到是不在意。如李炎你把方子交給我,你殺了我的人之事,就此揭過。如果不交,想來你應該知道后果。”
“喲!王守澄,難道你還想用曾經的手段,來逼迫本王嗎?絳王你可以給他安上一個謀叛的罪名,但本王你又用何罪名殺我呢?也是謀叛嗎?還是動用你右神策軍的人準備平了我潁王府?量你王守澄也沒那個膽。就算你敢動用右神策軍的人,左神策軍的韋元素中尉等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更甚者,各地的節度使們,也不可能讓你王守澄一手遮天的。”李炎繼續挑釁。
想要編造羅列一個人的罪名,那當然是容易至極。
王守澄想要編造羅列一個人的罪名,那比吃飯更是還簡單。
他王守澄又不是沒有干過,而且干下這種事情也絕不在少數。
但是。
想要編造羅列李炎的罪名出來,甚至還要把李炎打倒,估計還真有點難。
謀反嗎。
還是謀大逆。
更或者謀叛,以及十惡不赦里頭的其他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