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一條可以按在他李炎的頭上。
就算是他王守澄敢給他李炎按上這樣罪名出來,他那位二哥皇帝也不可能相信,甚至朝堂之上的朝官們,估計也不會相信。
王守澄此刻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就算他王守澄能做到一手遮天,想要定一個親王的罪名,那也是需要一個名頭的,或者需要借一些事情來給李炎定罪名的。
王守澄怒視著李炎,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
近旁他那些侍衛們,早已把手按在了配刀的刀柄之上,靜等著王守澄發話,欲把李炎當場給砍了。
反觀時寬他們。
他們此刻也如對方一樣,手不離刀柄。
更甚者。
親王帳內府那邊,兩位典軍聞息后,也帶著數百人提著配刀來到了廳堂之外。
帳內府的人有了動靜。
侯在王府之外,屬于他王守澄的人也有了動靜。
不過。
帳內府的蘇、裴二位典軍,在李炎這幾個月內的調教,這心早已歸屬于他李炎了。
更何況。
李炎賞給他們的錢物,那也不是白花的。
對于王府的安全,以及李炎的安全,那必當要維系的。
這叫什么,這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那就得替人辦事。
對峙。
嚴重的對峙。
廳堂之內的王守澄斜眼看了看廳堂外的王府將士們一眼,眉頭皺得很深,一個川字顯露于上,“好一個改了名的李炎,看來,我到是小看了你了。今日之事,王某記住了。”
“記住就好,就怕你記不住。”李炎笑了。
王守澄怕了。
他怕李炎因為他一句話而不喜,直接砍了他。
也確實如此。
就李炎這種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可行起來事,根本不管你什么規矩,或者大家約定俗成的行事準則一樣。
他王守澄還真怕李炎一時怒起之后,一刀砍了他。
掌權如此之久的王守澄,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命終于此地。
他王守澄更是清楚,穿鞋的怕光腳的,惜命的怕不要命的。
王守澄歪頭看了一眼已經死去多時的近身人小太監后,沖著李炎冷哼了一聲,“我王守澄從來沒吃過虧,今天殿下到是讓我領略了一回。希望殿下以后好好的,可別出了差錯了。”
冷哼一聲后的王守澄,直接轉身往著廳堂之外走去。
“本王會很好,就是不知道你王守澄會不會好了,哈哈哈哈。”李炎瞧著灰溜溜轉身離開的王守澄大笑道。
王守澄跨過門坎之時,聞聲后停了一停,憤怒的一甩衣袖而去。
李炎見狀,又是笑道:“王守澄,你的這個暖床的小太監可別留在我王府了,要不然,你今晚怕是睡不著的。”
王守澄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他那個近身人小太監的尸首,自然也是被帶走了。
真要留在王府,李炎說不定還真要動用金手指,半夜抗著尸首丟到他王守澄的床上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