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某府邸后,時寬等人一直忙碌著開始替換原成都府的將士,以防有人要加害李炎。
對于這些事情,李炎不會關注,他知道時寬他們會辦好。
哪怕時寬辦不好,也有蘇裴二位典軍在呢。
“殿下,已經安排好了,就連灑掃的也換成了我們的人了。”時寬來到李炎的跟前。
李炎坐在椅子上,眼睛微瞇著,“叮囑所有人,特別是你們,還有各位將領們,吃食上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咱們初來乍到,什么情況都沒有摸清楚門路,可別讓人鉆了空子。”
李炎到不是防郭釗,他防的乃是有心之人,更或者一些奸細。
自己從瀘州離開已經一個月了。
一個月的時間,瀘州發生的事情,估計已經傳到了王守澄的耳中了。
如李炎要是再不小心一些,真要是著了別人道,那他這一世英名,可就要毀在這成都府了。
“殿下放心,這些事情我已交待過了。在戎州發生了一次,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時寬保證道。
時寬乃是一個道人。
如何做好一個侍衛的事情,他也在學習當中,更或者也在自我學習中。
李炎對時寬,以及其他方道們,除了金手指之事,其他的一切,李炎都從不背著他們,可見李炎是有多么相信他們了。
而且,時寬心中早已是把李炎當作未來的皇帝來侍候著了。
真要李炎哪日登上大寶了,他時寬也就會水漲船高,指不定一個國公之位是少不得的,有著如此大好前程,他們又怎么可能不盡心。
當日傍晚。
隨行太醫前來稟報,“下官依著殿下吩咐,替郭使君把診之后,發現郭使君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說說。”李炎淡然的問道。
太醫長呼了一口氣,“回殿下,下官不好說,但下官認為郭使君時日無多了。”
嚯。
李炎一聽太醫的話,頓時兩眼放光的看了過去。
能僅僅診治之后,就發現郭釗時日無多,看來眼前的這個太醫水平不低啊。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別回長安了,跟著本王吧。”李炎看向太醫,眼中多了些欣賞之意。
太醫得李炎的話后,心情激動,立馬躬身一禮,“下官張諭,恭聽殿下差遣。”
得了一個不錯的太醫。
如能把此人的心收了,對李炎絕對是有利無害的。
第二日。
郭釗派了人來,說什么一定要遵循禮制,交接西川節度使之職以及要務。
李炎再三勸阻,也沒能阻止這小老頭。
最終。
李炎讓人把高天德這貨給弄了過來,當著西川眾官吏將領的面,宣讀了圣旨,公布了各部的公文。
好一通的儀式程序走下來后,這一個上午就這么過去了。
而此時的郭釗,卻是累的已經沒有任何的精神,與著昨日一比,那更是顯得疲憊萎靡的很。
事情一結束,郭釗就被他那兒子給急得抬走了。
時過三天后。
郭仲詞受其父指使,來到李炎臨時的居所,“殿下,末將受我父之令,前來恭迎殿下入主節度使府。”
“郭使君又何必如此著急,本王住在此地也無關緊要的,郭使君的病重要。”李炎嘴上雖這么說,但心里卻是早就想要入主這節度使府了。
自己已經是這西川節度使了,如果不住在節度使府里頭,這名頭都說不過去的。
而李炎更是認為,這西川已經是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