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末他們的事情,終于是完美落幕了。
李炎至此也算是寬了心,不用再去擔心郭末等人如何如何了。
只要進入了虎軍訓練營,他們的思想,就會慢慢被糾正過來。
除非他們把反心深藏。
某日,廉恭甫回了成都府,求見李炎,“殿下,工坊已經在建設當中,但最近制作肥皂的原材料價格開始上漲,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因為貨量小了,還請殿下派人查明。”
“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查的。舅舅你繼續盯著工坊的建設,以及肥皂香皂等物的制作。適當的時候,可以入西北大營參加訓練。”李炎對于肥皂等物的原材料價格上漲,已聽方士林說過。
漲那是必然的。
只要沒有漲得太過,李炎斷然是不可能去調控市場。
有道是。
自己大量制作肥皂,這原材料要是不漲,那肯定是存貨量多。
廉恭甫見李炎貌似并不上心一般,也不再提此事,“殿下,長安來信了。”
廉恭甫一說長安來信了,李炎就知道,他所指的來信對像,乃是他李炎的母親了。
廉氏的信。
李炎其實也收到了。
信中無非就是一些母親對兒子的掛念,還有叮囑。
至于別的事情,廉氏到是沒有多說。
“我知道了。”李炎回了一句,繼續手中的計劃書。
廉恭甫見李炎又貌似并不怎么上心,哪還有什么心思說什么話。
連廉氏來信這樣的事情,李炎都不怎么關注,廉恭甫要是還不知道閉嘴,估計他這幾個月也算是白待了。
廉恭甫向著李炎行了一禮,帶著沮喪正欲離去。
而此時,時寬從外而走了進來,急聲道:“殿下,使團傳消息來,說崔元一入南詔半個月后,就消失了。”
廉恭甫一聽到崔元之事,這腳步卻是突然停住,兩耳緊豎,想繼續聽下去。
“何時發生的?崔元他的那些人呢?親衛可回來了?”李炎一聽崔元的消失,他到是不在意崔元是死是活,他在意的是消息。
時寬看了一眼停步未離開的廉恭甫一眼,到也沒有背著他向著李炎繼續回道:“親衛估計快要回到成都府了,想來過些天就該到了。據消息說,崔元一入會川城后,就有意避開他自己的人,而且,南詔方面好像也參與了崔元的消失之事。從崔元一入南詔,南詔國到是依禮接待著。消息還說,南詔國派出迎接使團的人,并非南詔國禮部的人,好像是王嵯巔的人。”
“又是王嵯巔,看來這家伙真是一個大禍害啊。親衛回來后,讓他們立馬來見我。另外,傳消息給寧宇,讓他派人進入南詔,打探崔元的下落,另外,格外關注王嵯巔以及他所掌的軍隊的動靜。”李炎思索片刻后,心中就已經有了主意了。
時寬頷首,“是,殿下,那我這就去。”
此時,廉恭甫一聽出使南詔的使團崔元消失,心中到是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