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崔使節的消失,肯定是有意為之的。即然崔使節消失不見了,那我西川必然還需要再派出使節前往南詔商談。”廉恭甫回正步伐來到李炎的跟前,拱手一道。
李炎望著廉恭甫,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舅舅,你先回西北大營吧,這兩國之間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殿下,我唐國乃泱泱大國,南詔國也只是一個彈丸小國罷了。前年他南詔攻擊我唐國,那只不過是我唐國太大意了。殿下派崔元出使南詔,想來也是為了那些被南詔國擄掠而去的百姓。即然崔使節消失不見了,那我唐國必然是要派人前去訊問。殿下,下官想為我西川建功立業,還請殿下允許下官出使南詔國。”廉恭甫此時到是膽大,直接向著李炎自薦了起來。
李炎淡淡的看著廉恭甫,心里卻是冷笑的很。
廉恭甫這個自薦。
這要是換一個節度使,說不定就答應了。
可這貨跟本就不知道,李炎的計劃,就是需要他崔元在南詔國死亡,或者消失,更或者反水等。
而廉恭甫的自薦,李炎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
他的這個舅舅,是不喜他這個外甥把他安排去做什么工坊之事,想要自薦去南詔國建功立業了。
如依正常出使南詔商談,被南詔國擄去的百姓,會有很大機率返回唐國。
畢竟。
南詔國早已傳書至唐國的朝廷,只是想讓朝廷懲誡一番上上任節度使杜元穎罷了。
而如今,杜元穎已經得到了懲罰,這兩國之間的商談,順理成章的也就能完成了。
廉恭甫心里打著什么算盤,李炎看在眼中,“兩國之間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況且,崔元使節只是消失不見,并非死了。此刻我再派出一位使節出使南詔,南詔國還以為我這是在逼迫,到頭來反到是適得其反。此事待事情有了定論后再說,你先回西北大營。”
李炎冷冷的看著自己這個舅舅,心中真想把這貨給扔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本來李炎還以為這貨經過他的冷處理后,能夠搞清楚現狀。
可沒想到。
這貨還跟以前一樣,總想著往上爬,根本不顧他李炎這個所謂的外甥所處的境況。
“殿下,此事乃是我唐國之重要大事。使節消失不見,如我唐國再不派人前去南詔國,那我唐國的百姓該如何自處,我朝廷的名聲可還要?殿下,還請三思啊。”廉恭甫繼續言道。
李炎越聽越不是味,狠狠的瞪了廉恭甫一眼。
可是。
廉恭甫卻是依然不顧,就是想自薦自己為出使南詔國的使節。
李炎火啊。
可這火卻還不能發,省得這貨寫信回長安,找他那位母親告狀。
可是,要是不處理,李炎肯定知道,這貨必然會時不時的過來找事,找麻煩。
站起身來的李炎,兩眼微瞇,臉上掛著怒氣,“廉恭甫,你現在只是一個工坊的小官,西川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回你的西北大營去。如果你還再帶著這種思想,那你可就別怪本王把你扔進虎軍訓練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