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只能繼續等。
等消息,同樣也在等劉天明來向他回報虎軍成軍。
現在才四月中旬,離著李炎計劃中的五六月分還有時間。
李炎按耐下心中的怒氣,靜靜的思考著崔元這件事情的后果,以及南詔國方面會對崔元如何,以及長安的王守澄此刻又在想些什么。
“殿下,許忠與馮祥求見。還有高天德。”當李炎正在思索著各方面的情況之時,守衛來報。
李炎聞話,抬起頭來后,看向時寬。
時寬向著那守衛揮了揮手,“把他們帶到前廳去,殿下一會過去。”
守衛領命而去。
“殿下,看來,許忠他們這是已經把營中的軍械清理完畢了。”時寬臉帶笑意的說道。
李炎起身,扭了扭脖子,“今天看來還真不是一個好日子,各種事情堆在一塊,想要清靜一會都難。”
時隔一個多月,近兩個月的時間,這兩人才來匯報軍械之事。
這其中這二人到底藏了什么心思,李炎用屁股都能猜到。
用了這么長的時間,才把營中的軍械之事清理完畢,可以說,這些人百分之百是在謀劃這些更換軍械的錢了。
李炎也不在意。
反正這件事情處于自己的計劃中,想要謀劃,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更或者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李炎與著時寬在后院說了好半天的話,這才往前廳而去。
“末將許忠、末將馮祥見過殿下。”當李炎一入前廳,二人立馬起身,向著踏步走來的李炎行禮。
其他幾位各屬兩大營的將領也隨之向著李炎行了一禮。
而監軍高天德,卻是坐在椅子上,裝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架勢來,根本都不給他李炎行禮。
高天德如此,純屬是他李炎曾經要求的。
真要是他行了禮,這可就有問題了。
李炎來到首位坐下,向著幾位將領壓了壓手,“坐下說。”
“潁王殿下,咱家聽說你要更換各大營的軍械,為何這事沒有通知咱家?難道潁王殿下這是要越過咱家,想要一人掌控西川各軍嗎?”高天德率先發話了。
高天德一發話,許忠與馮祥二人到是看戲一般的坐在那兒,很想知道李炎是如何應對這事的。
高天德自打去了東南大營后,馮祥就對這位監軍即怕又恨。
怕是因為他們知道,高天德的上頭,乃是王守澄。
恨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高天德在東南大營內,那可是誰都敢罵,誰都敢打,而他馮祥也一樣沒有免去高天德的打。
好在只是一巴掌,要不然的話,他馮祥還真要跟高天德拼命了。
高天德在東南大營內的各種表現,李炎很清楚。
而當下,高天德率先向李炎發話問起了軍械之事,李炎卻是佯裝一怒,一拍桌子道:“你算哪根蔥,本王想要干什么,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你要是再敢用這樣的眼神和口吻跟本王說話,那就給本王滾。”
“哼!”高天德收到了李炎的信號,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