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一聽說李炎要對南詔國動武之時,她也被嚇了一大跳,與著李昂一樣,想著趕緊寫信阻止李炎。
可司馬李幽聽說此事之后,卻是讓王淑不要著急,幫著王淑分析情況,最終,算是暫時把王淑給說通了。
隨著李昂快速把圣旨寫好,蓋上了他的大印后,又是急忙來到王淑跟前,“伶侗,快,把此圣旨傳給炎弟,切莫讓他犯了傻。要不然,我這個做皇兄的,沒法向父皇交待啊。”
“陛下,這...”王淑不知所措的接過圣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昂把圣旨交給她,本意就是想讓她代為傳達,算是密旨了。
李昂見王淑站著不動,又急聲道:“快,莫要傻站著了。記住,此圣旨莫要讓他人瞧見了。”
王淑依然有些傻,不過到是趕緊收起圣旨,最終還是離開了延英殿。
待王叔一回到王府之后。
這才有了空閑,把圣旨拿了出來好好看上一看。
當她看過圣旨后,心情更是復雜不已。
圣旨上說是勸誡,但也算是對李炎的一種保護措施。
當日。
圣旨就以特殊的方式被李幽安排送走了,至于怎么送走的,估計除了王淑等幾人知道之外,無人知曉。
宮中的李昂,此時早已沒了心思處理國事,到是站在一張若大的唐國輿圖面前查看了起來。
而他的眼睛,卻是一直停留在西川以及南詔國所在,久久不曾言。
李炎欲對南詔國動武,他必然是不能瞞著的。
所以。
李炎只得以這樣的方式,向著自己這位二哥皇帝傳來了一封密信,算是與他這位二哥皇帝打聲招呼,也好讓他知道此事。
省得兩國戰事一起,朝官們要是一鬧騰起來,李昂這個皇帝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時隔半個月后。
圣旨到了李炎的手中。
當李炎在節度府接到從長安來的密旨之后,心里面卻是感慨萬千。
“殿下,陛下看來是已經知道阻止不了你了,所以才想著以此密旨來護著殿下。殿下,陛下對你那真是極好了。”時寬瞧過密旨之后,出聲說道。
李炎望了一眼時寬,失笑道:“我那皇兄啊,愿景大,也有文才,可治理國家這事,卻是顯得膽小且畏懼的很。就好比宋公一事,僅一個漳王就能讓他聽信于那些宦官們的話。皇兄對我是沒得說,但這也只是因為我那早逝的父皇交待過他。”
李昂的密旨,對于李炎來說,并沒有什么大的作用。
如自己對南詔國發動戰事,不管是從道義上,還是從法理上,那都是說得過去的。
李昂這也是怕朝官們追究起這事來,所以提前給李炎一道護身符罷了。
對于這道護身符,李炎并沒有多看中。
就他現在,根本可以不懼什么神策軍了。
時寬從東南大營回來了,就足以說明,他已經可以掌控成都府周邊的三個大營了。
又有虎軍,以及火藥等物,他李炎又何需懼怕什么神策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