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損失都低到一種讓左嚴有時候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可實際就是如此。
所以,左嚴到如今,對李炎有些滿目的崇拜了。
哪怕時寬一提到那位南詔國清平官王嵯巔后,也沒有當一回事。
時寬干笑了幾聲,也不多作解釋,“行了,這事就不說了,我先去城北看看。左府尹,你可記住了,別去打擾殿下,殿下太累了,讓殿下好好睡上一覺,有事明日再說。”
話畢,左嚴叫來親衛,縱馬去了城北。
左嚴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望著時寬帶著幾十名親衛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王嵯巔有那么可怕嘛。不過,王嵯巔此人一定不能放過,至少,也得為西川的百姓報仇才行,要不然,那些死去的百姓一定不會原諒我們。”
第二天中午。
李炎睡了七個時辰才將醒。
李炎太累太困了。
依著李炎的作息時間,正常是不會睡這么久的,但這一次在應對四萬五千南詔兵馬反撲之勢,李炎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一醒來的李炎,吃過些飯食之后,就急聲叫時寬。
“殿下,時侍衛昨天去了城北到今天還沒回來,殿下,需要我去找他回來嗎?”親衛回應。
李炎不解,“時寬去城北干嘛?難道邊軍營地又出事了。”
“昨天左府尹來過,好像說邊軍營地那邊有些亂,所以時侍衛帶了五十個兄弟去看看了。昨晚傳回消息來說,時侍衛要在那邊待一晚上,具體如何,屬下不是很清楚。”親衛回道。
李炎點了點頭,不再問話。
至于邊軍營地,李炎也不過去看看,反正有時寬在,一切都安的。
下午。
當李炎正與著左嚴說話之時,時寬帶著眾親衛回來了。
時寬一回來后,就移步至李炎的身邊,“殿下,邊軍營地那些個將領有人鬧事,我昨天宰了幾個。”
“宰了就宰了。緊要關頭,誰敢鬧事,那就宰了誰。”李炎聽后笑著說道。
那些個邊軍將領,李炎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上次李炎宰了這么多人,這些人還不老實,這讓李炎很是清楚,這些人里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抱著幻想呢。
他們幻想著上面有人來救他們,幻想著他們的上峰跑到西川來,把李炎這個節度使給擼了,然后換一個他們的節度使。
到時候,他們依然可以什么事都沒有,甚至還可以接手李炎打下會川府,然后坐享其成,享他們所謂的福。
到了這個境地了。
即便是朝廷真的要撤了李炎的西川節度使,李炎也已經不在意朝廷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