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寬接到李炎的話后,臉上立馬掛起了笑來,“好啊,看來咱們西川以后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水師了。”
時寬不擔心那位南詔使者奉清策反不了。
從他與那奉清談判當中,他可以肯定,這位奉清的心,絕對不是百分之百效忠于南詔的。
即然李炎發了話,時寬立馬讓人向瀘水上的奉清喊話。
不久后。
奉清再一次的上了岸。
而當奉清等人被帶到時寬的面前后,時寬一改之前的臉色,笑臉相迎道:“奉清平官,你看你,來了就來了,又何必拘于俗禮呢。這禮就免了,走,跟我進帳內好好聊了聊。”
此時的奉清一臉的懵。
他都搞不懂時寬這是怎么了,笑臉相迎就罷了,還請自己進帳內相聊,更是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可是之前沒有過的。
奉清傻了,他身后的三位南詔官員也有些傻了眼。
但有道是,敵方談判人員一改之前的畫風,想要繼續談,這正中奉清他們的心坎啊。
他們一直不走,不就是為了想要繼起談嘛。
而今,時寬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模樣一樣,雖讓奉清他們幾人心中沒了底,但只要還能繼續談,那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四人入了賬內。
沒過片刻,時寬就讓人準備了酒菜,“諸位,你看之前我也是招待不周,今日思來想去的,著實有些后悔。諸位,其他話咱們就不說了,我敬諸位幾杯。”
時寬直接把一杯酒倒進嘴中。
奉清四人面面相覷,如在云里霧里一般,甚是不明當下的情況。
好酒好菜招待他們,這是前所未有過的。
從南詔派出使者使節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聽說過誰享受到了這種待遇,沒有被殺,就已經燒高香了。
此刻的奉清四人,臉上掛著緊張,以及擔憂。
他們在擔憂灑里有毒,或者菜里有毒。
他們更是擔心,時寬把他們請回來,就是想要毒殺他們。
而時寬見奉清四人只舉起了杯,可卻是一滴未喝,心中知道是何意,但這臉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什么來,依然笑著,“諸位,之前乃是我招待不周,之前的事情,還請諸位原諒則個啊,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諸位要是不喝下這杯酒,這說明諸位心里一直還在怪我啊。諸位還請放心,酒中無毒的。如果我時寬想要殺你們,又何需動用毒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諸位說是不是。”
時寬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奉清等人如果再不把手中的酒喝下去,那可就太不識抬舉了。
雖說。
時寬的話他們依然懷疑,依然怕酒中有毒。
可到了此刻,這酒真要是不喝下去的話,他們還真擔心時寬會一刀宰了他們不可。
“多謝時侍衛。”
“多謝時侍衛款待。”
幾聲過后,奉清四人把酒喝進嘴中。
酒一入肚后,奉清等人等了好一會兒后,感覺好像并沒有毒。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