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都不知道時寬要干什么,更是不知道時寬為何一改之前的冷言冷語,變成了當下如此熱情的狀態來。
四人眼神交流之后,紛紛輕輕的點了點頭,好似明白了什么情況似的。
瞬間。
奉清站起身來,向著時寬舉起了酒杯來,“時侍衛,鄙人之前過于急切,還請時侍衛海涵。這杯酒,我就借花獻佛,警時侍衛一杯。”
“客氣了,客氣了。之前是我的不好,理當我敬大家才對。來,大家一起喝,咱們今日來個不醉不休。”時寬趕緊端起酒杯起身,像一個主人家一般,大聲喊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時寬見奉清等人臉色微紅,且有些許的微醉模樣后,隨之站了起來,拍了拍手。
片刻后,幾個穿著露骨衣裳的南詔女人被帶了進來。
奉清等人見狀,在酒勁的推動之下,這雙眼立馬大睜,口水直咽,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一般。
也著實。
這幾個女人,可是時寬在之前交待親衛去他處弄來的,而且還是根據長安城春滿園的女人樣子來著裝的。
沒有見識過的南詔人,哪里受得住這種誘惑。
不要說他們了。
就連長安城的官宦們都抵不住這種誘惑,每日都想鉆進春滿園中夜夜笙歌的。
有了幾個女人的加入,又有著時寬的發話。
不出一刻鐘,帳內的畫面,就開始有些無法描述了。
時寬找了個空檔,從帳內鉆了出來,向著不遠處的親衛招了招手,“你傳話下去,讓眾將士隨時準備。”
親衛得了時寬的話,趕緊奔了出去。
時寬站在帳外,聽著帳內那靡靡之音,心中卻是清明的很。
他要辦成李炎交給他的事情,就必須控制好心中的欲望。
哪怕見到帳內的情況后,也得學會控制。
正當時寬站在帳外平復一下心中的欲望之時,一親衛急奔而來,“時侍衛,殿下來了。”
時寬一聽李炎到了,趕緊與著那親衛迎了過去。
當李炎趕到后,聽著那帳內傳出來的靡靡之音后,心里已經有了數了。
離開帳篷十丈之距后,時寬問道:“殿下,接下來如何?直接奪船嗎?”
“奪船?奪什么船。你得讓人家自動送給咱們才行,哪有去搶的道理。咱們可不是土匪,咱們是文明之師,不能做這種土匪之事。”李炎一番大道理講得,讓時寬等人心中暗笑不止。
李炎表現出的這種狀態,那也只不過是說笑罷了。
對于南詔而言,文明也好,土匪也罷,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乃是要把漂于瀘水之上的南詔戰船弄過來,那才是緊要之事。
小半個時辰后,李炎向著時寬輕聲言語了幾聲。
時寬聽過之后,大為詫異的看著李炎。
李炎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去辦吧,相信你自己的判斷。就算是錯了,那也沒所謂。”
“殿下,那我去了。”時寬還是有些不敢確定,但李炎發了話,他到是覺得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