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牛僧孺即便下了這個令,也不知道到底是打李炎,還是打南詔。
其實。
牛僧孺心里也在想著,要不要下令讓這些禁軍們攻入會川,想以此來讓李炎知道,他牛僧孺不是那么好欺的。
禁軍將領點了點頭,“已經讓人去醫治了。牛公,咱們此次前來西川,可是來召他李炎回京的,咱們可不是來受這種氣的。牛公,咱們都被他李炎如此侮辱了,難道牛公你咽得下這口氣。”
禁軍將領依然還想攻入會川。
至少,當下的他,還真無法撫平胸中的惡氣。
他非得好好教訓一下剛才把他們驚得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新兵們不可。
可他卻是忽視了虎軍新兵們的箭法了。
在傷了他們數十人之下,而且還是避開了要害,這可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哪怕就是禁軍之中,都少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禁軍將領還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他一直想讓牛僧孺下令,讓他帶著禁軍攻入會川。
“稍待,待我讓人前去交涉。我到要看看,他李炎到底是何居心,連我等都敢阻。”牛僧孺緩過氣來。
不久后。
牛僧孺的一位侍從,帶著一些人再次出了關,去找剛才驚得他們奔逃的人去交涉去了。
一刻鐘后。
牛僧孺沒想到,他的那位侍從,腿上中了兩箭,被人給的抬了回來。
那侍從一被抬回來后,口中呼痛,但卻是向著牛僧孺告起了狀來,“牛公,牛公,你可得為我報仇啊。你看,他李炎的人一見我們,二話不說就放箭。屬下連話都還沒說,他們就把屬下的腿給射穿了。如果不是他們抬著屬下跑得快,要不然,屬下可就見不到牛公了。牛公,還請為屬下報仇啊。”
牛僧孺的這個侍從如此慘樣的回來,立馬又驚又怒。
牛僧孺驚的乃是李炎的人連交涉都不曾就放箭。
這把他牛僧孺給氣得怒火中燒不止。
可是。
他牛僧孺雖驚又怒,但卻是不敢下令讓禁軍們攻打會川。
至少。
在當下他不敢,也不能。
畢竟,這里乃是西川。
李炎更是這西川的節度使,他牛僧孺并不知道,西川的官也好,還是將也罷,到底有多少人是屬于他李炎的人。
如他牛僧孺一旦下達進攻會川的命令的話,如守護在西川各州各縣的兵馬一旦聞事之后,說不定會前來攻打他牛僧孺不可。
所以。
他牛僧孺不敢下這個令。
可他牛僧孺并不知道。
西川的官吏,僅有小部分乃是他李炎的人,其大部均不是他李炎所安排的官吏。
而且。
就連各州縣的兵馬,均也不是屬于他李炎的兵馬。
當時。
李炎只控制了成都府附近的大部兵馬,其他的兵馬,李炎卻是未曾去控制。
在當下。
各州縣還是算是安穩,而且各州有的兵馬本就松散的很。
再加上李炎也看不上他們,所以直接選擇放任不管。
當然。
李炎也對這些各州縣兵馬早已有所安排,只不過目前還不是時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