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龍,你怎么在這里,有什么事嗎?”
陳登看到呂布頓時大喜,急忙讓人抬著軟榻來到近前,拱手說道。
“溫侯,在下聽聞韓胤想要帶家父去淮南,是否有此事?”
呂布點了點頭,“昨天晚上館驛來了刺客,韓從事想要帶令尊回淮南對質。
沛相為人正直,我也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所以,沛相去淮南和袁公路當面對質,也可以將事情弄得明白,這樣豈不是更好?”
陳登臉色一變,“溫侯,你有所不知,我爹和袁公素來不合,這一次去淮南,恐怕會有危險呀?”
“什么?”
呂布一臉吃驚,“陳元龍,你說的是真的,沛相此去淮南,真的會有危險?”
陳登肯定的點了點頭,“真的,在下絕無虛言,請溫侯趕快派人去館驛,叫我父親接回來。”
呂布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馬車旁邊的侍衛揮了揮手,“你們幾個去館驛,請沛相回來,千萬不能有事。”
“屬下遵命。”
等到侍衛縱馬飛奔離開后,呂布這才轉頭看著陳登,微笑著說道,“陳元龍,你只管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把沛相接回來,相信一定不會有事。”
看到呂布如此通情達理,陳登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連連拱手。
“多謝溫侯,在下絕不敢忘。”
呂布嘆息著說道,“沛相乃是徐州的名士,更是徐州的柱石,千萬不要有事啊,否則,本侯會后悔一輩子的。”
看著呂布一臉后悔的樣子,陳登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原本猜測,這件事情說不定是呂布做的,想要坑害自己的父親。
可是現在看來,呂布臉上后悔的表情不像作假,難道自己猜錯了?
二人正在閑聊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嗒嗒嗒!
馬蹄聲漸近,二人急忙轉頭看過去。
果然,朝這邊奔來的戰馬上,就是剛才呂布派出去的侍衛。
眾侍衛縱馬奔至面前,立刻跳下戰馬,快步來到面前。
“啟稟溫侯,韓從事和雷將軍等人已經離開了,館驛里面空無一人。”
“什么?”
聽聞此言,陳登和呂布同時驚呼出聲。
呂布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眼中滿是不敢置信,“離開了,怎么會?”
陳登也是震驚的目瞪口呆,良久后,忽然反應過來,“糟了,他們跑了。”
呂布忽然冷哼一聲,“想跑,沒那么容易!”
說完話后,呂布轉頭對著侍衛吩咐,“立刻去軍營中傳令,讓大家分頭去追,一定要把他們給我追回來。”
陳登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多謝溫侯,求你們千萬一定要把他們追回來,小子感激不盡。”
呂布擺了擺手,“沛相是徐州重臣,又是秩比二千石的朝廷命官,又豈會有事。
你放心,我已經派出兵馬,相信很快就能退回來。”
陳登拱了拱手,“多謝溫侯,在下家中還有一些事,想要回去處理一下。”
陳登雖然沒有說明,可是,呂布卻已經猜出他想做什么,不過也沒攔他,點了點頭。
“好,那你就回去處理吧,沛相吉人天相,一定能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