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停下了腳步,緩緩說道,“沛相,我相信你這一次。”
……
陳珪和嚴氏密談的時候,王楷卻在和韓胤二人飲酒。
“韓從事,雷將軍,我們要多喝一點,省的嫌棄我怠慢。”
韓胤微笑著擺了擺手,“王從事,怎么可能呢,這幾次來徐州,都是你來接待,哪一次不是讓我們賓至如歸呢!”
雷薄也拱了拱手,笑著說道,“王從事,你真是太客氣了,韓從事只要一提起你,準保豎大拇指,贊你一句有待客之道。”
王楷哈哈大笑,端起酒壺為二人杯中倒酒。
“韓從事真是過獎了,王某只是見你們合得來,所以才多說兩句,倒讓你們見笑了。”
韓胤滿意的點了點頭,“王從事,等到有機會,到淮南來,讓我們在下來招待你,也算是還你一個情。”
王楷悠然神往,“淮南是個好地方,袁公路又統籌有方,確實是一方寶地。”
說到這里,王楷拱了拱手,“此次袁公路登基成皇,你二人也水漲船高,真是讓人羨慕啊!”
聽聞此言,韓胤心中一動,笑著問道,“王從事,既然你如此向往,不如和我一起前去淮南發展。
憑借王從事的智謀,一定能博一個好的前程。”
雷薄放下酒杯,“王從事,如果你去淮南,我們同殿為臣,豈不是更加親近?”
韓胤一拍手,笑著說道,“對呀,雷將軍說的有道理,只要王從事肯去,在下一定極力推薦。”
說到這里,韓胤又拍了拍雷薄的肩膀,“王從事,我和雷將軍一起推薦,主公一定會重用你的。”
王楷苦笑著擺了擺手,“韓從事,此言差矣。
某雖然向往淮南,但又不能棄主,如果孤身前往,恐怕下場會像沛相一樣,讓人不恥啊!”
韓胤一愣,隨即嘆了一口氣,“王從事這樣想,真是讓人佩服。”
雷薄忽然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以后溫侯和主公聯姻,不就成一家人了嗎?”
聽到這句話,韓胤大喜,“對呀,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
王楷目光也亮了起來,“袁公路以后登基成皇,以后徐州豈不是也會并入淮南。
到那時候,我們確實就是一家人了,哈哈,真是太好了!”
說完這句話,王楷端起酒杯,笑著說道,“來,我們慶祝一下。”
“哈哈!”
三人大笑著將杯中酒飲盡,放下酒杯后,剛要說話,一名家人忽然匆匆跑了進來。
王楷一見來人,臉色一沉,“你怎么來了,難道不知道我在和朋友喝酒嗎?”
家丁滿臉驚恐,急忙拱手,“老爺,確實是有急事,才來打擾,請恕罪。”
韓胤笑著擺了擺手,“王從事,既然他有事,不如就讓他說上一說。”
王楷這才點了點頭,“說吧!”
家丁一呆,急忙搖頭,“老爺,這是機密大事,不能給外人聽啊!”
啪!
“放肆!”
王楷猛地一拍桌子,“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