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胤見家丁一臉為難,有心想要聽一聽機密之事,卻又擔心王楷不許,急忙拱了拱手。
“王從事,既然有急事,那在下先出去一下!”
王楷急忙攔住要站起來的韓胤,對著家丁怒吼一聲。
“你聾了嗎,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有話盡管說。”
家丁無奈,這才拱了拱手,低聲說道,“老爺,沛相剛剛去見嚴夫人了。”
聽到這個消息,王楷一呆,急忙問道,“沛相為什么會去見嚴夫人。”
家丁猶豫著說道,“廳府中的丫鬟說,好像是沛相想要勸夫人將女兒送到淮南去。”
“什么?”
聽到這件事情,屋內的三人同時驚呼出聲。
韓胤也不等王楷問話,便急不可耐的問道,“快說,陳珪這老東西為什么這么做?”
家丁被韓胤的舉止嚇了一跳,急忙說道,“陳珪說,小姐現在送到淮南去,能成為太子妃,如果去晚了,恐怕就沒辦法成太子妃了。
所以,陳珪才會勸說夫人,想要把小姐送到淮南去。”
聽到準確的消息,韓胤突然冷笑一聲,“陳珪這個老東西,又要耍什么花樣?”
王楷臉色卻有些難看,轉頭看著韓胤,緩緩問道,“韓從事,我一直拿你當朋友,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韓胤見王楷神情不悅,不由愣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王從事,陳珪這老東西說的話,你怎么還當真了?”
王楷咬牙問道,“韓從事,難道不是真的嗎?”
韓胤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
王楷冷笑一聲,“如果不是,陳珪為什么敢這樣說,我看還是有這個消息,他才敢說吧?”
韓胤見王楷不相信自己,急忙指著雷薄,叫苦說道,“王從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問問雷將軍,自然之道真假!”
雷薄急忙輕咳了一聲,拱手說道,“王從事,我們剛從淮南而來,確實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消息。”
王楷皺了皺眉頭,“難道是袁公路下達的秘密任務,瞞過你二人,讓陳珪來執行?”
韓胤不屑的擺了擺手,“王從事,因為我家主公如此看重陳珪這個老東西嗎?
哼哼,如果不是看中了他的名氣,早就一刀兩斷了,還能讓他等到今天。”
雷薄點了點頭,“王從事,確實如此事,你只管放心便是。”
王楷臉色稍緩,對著家丁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別打擾我們喝酒。”
等到家丁離開后,三人又默然不語的喝了幾杯酒。
韓胤忽然開口說道,“其實這樣也好,早一點把小姐送到淮南,也能確定我們之間的關系。”
雷薄點了點頭,“如果能在登基大典之前送去,確實有莫大的好處,也顯的溫侯更加有誠意。”
聽聞二人所言,王楷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溫侯曾經說過,要親自送小姐去淮南。
可是,現在陳珪卻要趁著溫侯不在,將他的女兒帶到淮南去。
你們說,等到溫侯回來以后,知道此事,你們說會發生什么事?”
雷薄和韓胤見王楷臉色凝重,心中有些吃驚,急忙問道
“王從事,你快說,會發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