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胤的驚呼聲,王楷和雷薄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問道,“韓從事,怎么了,難道想到什么了嗎?”
韓胤嘆了一口氣,“其實溫侯帶女兒去不去淮南,和陳珪這個老東西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是,和他雖然沒有關系,但是和主公卻有莫大的關系。
就像剛才王從事說的那樣,只要陳珪把小姐送到淮南,必然會引的溫侯大怒。
到時候,兩家肯定會起紛爭,原本已經平息的戰火,一定會再起刀兵。”
聽到韓胤這番猜測,王楷心中頓時大喜。
韓胤說出的答案,和自己要的結果,已經相差不遠了,只要再引導一番,就能達到目的了。
“韓從事,這不可能,就算淮南和徐州再起刀兵,也和陳珪沒有半點關系啊。
總不至于,兩架打起來的時候,陳珪需要扛著刀槍去戰斗吧?”
聽到這句話,韓胤也愣了一下,沉吟良久后,忽然冷笑一聲,“我明白了,陳珪剛去淮南的時候,受了一些氣,所以他想借機報復。”
聽聞此言,雷薄吃了一驚,“韓從事,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陳珪這樣做,就是想要讓主公和溫侯成仇,他好借機報仇?”
韓胤點了點頭,“沒錯,陳珪這老東西心術不正,主公仁義帶他,甚至還重用他,想要讓他主持登基大典。
可是萬萬沒想到,陳珪這老東西始終心懷不軌,想要給主公添堵,實屬可恨。”
啪!
雷薄一掌擊在桌子上,怒吼一聲,“我就看陳珪這老東西不是好人,果然沒有看錯,還往自稱為名人,我看就是個小人。”
王楷見二人已經上道了,心中暗喜,但臉上卻一副愁苦的模樣。
“這回可遭了,如果你們猜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我們兩家很快就要引來兵禍了?”
說到這里,王楷急忙站起身來,“我要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溫侯,讓他趕快回來。”
雷薄急忙擺手,“王從事,溫侯在外帶兵打仗,怎么能說撤兵,就能回來呢?
萬一你派人去傳信,反而亂了軍心,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韓胤點了點頭,“是啊,這件事情還是不要麻煩溫侯,我們自己解決就足夠了。”
王楷一呆,“韓從事,這么大的事情,我們怎么能解決?
不行,就算是有危險,也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溫侯。
萬一徐州和淮南引起紛爭,那才是糟糕了呢!”
聽聞此言,韓胤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王從事,休要驚慌,想要解決此事,輕而易舉。”
王楷急忙轉頭去看韓胤,臉上滿是狂喜之色,“韓從事,我就說你是個有辦法的人,快說,該怎么處理此事,才不會引起兩家紛爭呢?”
韓胤忽然冷笑一聲,“那還不簡單,雷將軍帶有300兵士,只要一聲令下,立刻就可以將陳珪這老東西拿回淮南,此事自然就解決了,你說對不對?”
“這?”王楷一呆,“韓從事,這有些不妥吧,畢竟,陳珪是袁公路派來的使者,如果你們這樣對待,回去會不會有麻煩?”
韓胤擺了擺手,“王從事,你放心吧,陳珪不是好人,就算主公知道了,也一定不會怪我們。”
雷薄也笑著說道,“王從事,你放心吧,我們早就看陳珪這個老東西不順眼了,這一次,也算是替我們自己出氣了。”
王楷急忙拱手,“既然二位如此仗義,在下就再次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