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這句話后,陳珪向后退了兩步,卻發現李池竟然沒動。
“李池,怎么還不會動手?”
李池愣了一下,轉頭看著馬車,試探著問道,“沛相,難道,馬車里真的是呂小姐?”
陳珪急忙擺手,“別聽他們的,哪里有什么呂小姐,趕快動手,否則誰都跑不了。”
說完話,陳珪轉頭就要跑。
“想跑,沒門,給我上,抓住他。”
李池見雷薄等人沖上來,臉色一變,心思電轉之間,突然將手中的刀扔在地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爺,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被他騙了,不知道他要搶呂小姐呀。”
吳偉也哭喪著臉跪在一旁,“如果知道馬車里是呂小姐,就算借我們兩個膽兒,我們也不敢來。”
就在說話間,陳珪已經被士兵們抓回來了。
“放開我,我要回去見袁公路,讓他給我做主。”
韓胤冷哼一聲,緩步來到陳珪面前,“你試圖破壞徐州和淮南的關系,如果讓主公知道此事,肯定不會饒你。”
說到這里,韓胤對著士兵揮了揮手,“好好款待陳珪這個老東西,千萬不能他跑了,如果跑了,我可拿你們試問。”
眾士兵一聽,也不敢怠慢,立刻取出一團繩子,將陳珪里外三圈的捆了個結實。
韓胤看著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陳珪,心中這才舒服了許多。
雷薄吩咐人將馬車送回徐州,又呵斥了李池等人一番,也不回城,帶著兵馬徑直朝著淮南的方向返回。
陳珪被扔進了他來時坐的馬車上,但滋味并不好受。
渾身被捆了個結實,只要馬車前進,他立刻被摔在地上,又隨著馬車的顛簸,撞的頭昏眼花,幾乎昏厥過去。
撞的厲害了,想要喊叫,但口已經被布堵住,只能在那里發出悶哼聲,卻傳不到外面。
等終于趕到淮南的時候,陳珪已經被撞得渾身是傷,頭上更是破了幾個大口子,將他的臉都染紅了。
韓胤看著陳珪的慘樣,卻毫不心疼,只感覺解恨。
如果不是老子命大,恐怕已經被陳珪派去的人除掉了。
等到進城以后,韓胤更是用出了損朝,直接將陳珪拖下馬車,就這樣拉著他在大街上一路前行。
陳珪被街上的人指指點點,只羞愧的不敢抬頭,到了最后,一口老雪噴出,竟然昏厥了過去。
一行人來到大殿,雷薄和韓胤將陳珪留在外面,二人去見袁術。
“參見主公。”
袁術看到二人,又看了看二人的身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怎么只有你們兩個人,陳珪呢,他為什么不來見我?”
聽到問話,韓胤急忙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