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諸葛亮的年紀,呂布心中忽然一動。
諸葛亮這么小的年紀,會不會和以后的想法不一樣?
自己去邀請他,會不會有機會呢?
想到這里,呂布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對著帳篷外大喊一聲。
“來人,替我去荊州給許汜送一封信。”
雖然書上已經記載了諸葛亮所在的位置,名叫臥龍崗。
可是具體在哪里,呂布還是不清楚,所以他準備派許汜先打探一番,然后再作進一步的決定。
泰山賊雖然不足為慮,但是呂布擔心如果自己離開,成廉應付不過來,自己還需要留在這里坐鎮才行。
……
陳珪自從被袁術訓斥以后,回到了家中,立刻閉門謝客。
不但如此,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陳登,他也是盡量不去見面。
從徐州回淮南的一路上,陳珪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不但身上被磕碰的到處是淤青,就連臉上多處掛彩。
身為一家之主,卻被折磨的至此,他怎么好意思去見兒子。
更何況走的時候信心滿滿,回來的確是這副慫樣,就算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一笑了之啊。
這一天,陳珪在家中正在唉聲嘆氣,卻聽到有人前來稟報,自己的兒子來了。
陳珪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的擺手,“回去告訴元龍,就說我的身體不舒服,等過幾天再見吧!”
話音剛落,陳登的聲音已經在門口響起。
“爹爹,孩兒說的事情實在重大,還請爹爹原諒。”
陳珪眼見兒子進來了,急忙一扭頭,急促的說道,“元龍,你有什么事趕快說吧。”
陳登被人抬進了房間,看著老爹的模樣,心中也是吃了一驚。
等反應過來之后,立刻裝作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家丁離開。
等到兩名家丁退走之后,陳登拱手說道,“爹爹,還記得我們上次說的事情嗎?”
陳珪皺了皺眉頭,卻依然不肯回頭,含糊的說道,“什么事情。”
陳登咬牙說道,“當然是鏟除奸邪,還天下一個公道了。”
聽聞此言,陳珪想起自己的遭遇,長嘆了一口氣,“元龍,此事甚難,還需要從長計議呀!”
陳登搖了搖頭,“爹爹,此事拖不得,再拖下去,我們可就沒機會了?”
陳珪一愣,疑惑的問道,“元龍,難道你有辦法?”
陳登點了點頭,忽然冷笑一聲,“袁公路想要登基,卻不知這正是取死之道,而我們的機會也在此。”
陳珪苦笑的搖了搖頭,“元龍,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派人去給曹孟德送信,請他發兵來攻打淮南?”
陳登搖了搖頭,“雖然一定會請曹孟德前來討伐,但是,現在寫信讓他前來討伐,恐怕曹孟德絕對不會答應。”
說到這里,陳登語氣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袁公路雖然大逆不道,可是,淮南現在尚可維持,暫時還出不了大亂子。
曹孟德在這個時候出兵討伐淮南,絕不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