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說道,“陳主事,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現在燒糊的糧食不少,我現在立刻派人去通知楊懷,讓他不要扔了,還有大用呢?”
說完話后,楊懷拱了拱手,急匆匆的離去了。
看著楊懷離去的背影,陳珪嘴角突然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一只蠢豬,等到惹得天怒人怨的時候,第一個除掉的就是你!
……
去徐州借糧的人,依然是老朋友韓胤。
王楷按著呂布的指示,盛情款待!
酒過三巡,王楷笑著問道,“韓從事,此來徐州,可是為了小姐的事情?”
韓胤搖了搖頭,取出一封信來,放在了桌子上,“王從事,這次前來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來徐州借糧。”
聽聞此言,王楷眉頭皺了起來,“陛下剛剛登基,難道淮南就缺糧了嗎?”
韓胤嘆了一口氣,“王從事,原本淮南的糧食還能支撐一段時間,可是前一段時間糧倉著火,竟然將糧食都已經燒光了,實在無奈,這才來徐州借糧。”
說到這里,韓胤對著王楷拱了拱手,苦笑著說道,“在下知道溫侯不在徐州,所以想請王從事盡快派人通知一聲,借一些糧食給淮南,好度過難關。”
聽到這番話,王楷頓時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吃驚的問道,“韓從事,糧倉著火,燒了多少糧食?”
韓胤嘆了一口氣,“十之八九!”
王楷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顫聲問道,“那豈不是說,淮南已經沒有糧食了?”
韓胤苦笑的點了點頭,“所以陛下才萬分著急,特來徐州借糧。”
王楷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苦笑的問道,“韓從事,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講一下,等溫侯問起,在下也有應答呀。”
韓胤并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后一拍桌子,怒吼著說道。
“都怨陳珪這個老東西,如果不是他慫恿陛下修建摘星樓,又怎么會發生這么大的事情?”
王楷皺了皺眉頭,“既然淮南已經沒有糧食了,摘星樓應該停止修建了吧?”
韓胤嘆了一口氣,“可是,陛下聽信了陳珪所言,執意還要修建摘星樓,實在可氣呀!”
王楷吃驚的問道,“韓從事,現在淮南已經缺糧,難道陳珪還能說動陛下,繼續修建摘星樓?”
韓胤點了點頭,“陳珪,這個老東西花言巧語,騙得陛下聽信了他的話,我等雖然勸阻,但是卻無能為力呀!”
聽到這里,王楷更加吃驚,“難道陛下竟然如此信任陳珪?”
韓胤苦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淮南,陛下最信任的人就是楊弘和陳珪二人,別的人想要勸說,陛下也不聽啊。”
聽到這番話,王楷已經心跳如鼓,又和韓胤說了幾句,便告辭離去。
回去以后,王楷立刻將剛才韓胤所說的話寫在信上,當天晚上,便派人快馬加鞭前去瑯琊郡,去給呂布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