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
網上議論紛紛,而陳牧則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專心更新著。
小說里,康丫死了,蛇屁股死了,獸醫死了,豆餅死了,要麻死了,炮灰團已經十不存一了。
每寫死一個角色,網友就在陳牧的微博底下大罵。然而罵歸罵,擦干了眼淚還是接著往下看。
康洪磊看得直嘬牙花子,他怎么也沒想到,陳牧居然真的把所有人都寫死了!
這讓他怎么拍?
要真實,但也不能這么真實吧?
再說了,要是讓網友們知道是自己的鍋,那不得活活把自己給罵化了!
又過了兩天,迷龍死了,被死啦死啦給親手槍斃了。
網友們看到這里紛紛發出哀嚎:
“牛犢子你夠了!這是故意的吧?!”
“這絕對是故意的!”
“媽的!別讓我找到你家的地址!”
“哭死我了!太不當人了!”
“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寫?你就不能當個人么?”
在抗議聲中,陳牧又發了一章:
死啦死啦:“狗肉!”
那便算托孤了,我木然地點點頭。
然后他一口便把那根煙卷下去了三分之一,向著虞嘯卿伸手:“總也打過幾場慘烈的戰,再給我摸摸槍。”
對虞嘯卿來說那是絕不猶豫的,他拔出那枝南部遞過去,他實在太理解這種要求。槍半路被一只手截了,手來自那些便衣。
……
死啦死啦:“師座。”
虞嘯卿悶悶地:“什么?”
死啦死啦:“西進吧,別北上。”
他摸槍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個空膛給拉開了,現在他直接把一發子彈填進了槍膛里,快得虞嘯卿都沒看清他往里邊塞了個什么玩意,然后他把槍口塞進了自己嘴里,槍口頂住了上顎-槍聲喑啞,聽上去象一發臭彈,但是他直挺挺地往后栽倒了,和通常吞槍自盡的人不一樣,他的頭并沒被掀開,甚至連彈孔也沒有。
……
我聽見又一聲清脆的槍響,我回頭,看見峙立在白線邊的行刑隊里,克虜伯跪著,他跪著,把槍口支在自己的下頦上-他已經把自己的腦袋打穿了。周圍亂成了那樣,行刑隊還要按規章站著嚴整的隊形,一時沒人去管他。
……
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喪門星。沒有見過不辣。不辣真的一蹦一蹦離開了禪達,帶著他的小RB,我想他是回湖南了。整年之后我還拿著軍用地圖想他到底蹦到哪兒了,我想他一定能蹦回家。
死了,死啦死啦死了,克虜伯追隨而去,不辣回了湖南,喪門星不知所蹤。
雖然還沒到結局,但所有人都不忍再往下看了。
陳牧寫到這里,心情也并不平靜,正靠在窗戶平復心情,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開門一看,寧幼薇紅著眼眶站在門外:
“你怎么可以這樣?”
陳牧慌了,“夢里的事當不得真啊!”
寧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