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藤聽著有些想笑:“你這是勸人還是吹牛啊,先不說了這個了,等上線了再說。”
“就是!”陳牧一瞪彭達默。
酒過三巡,彭達默把自己灌得不清。
陳牧倒是沒喝酒,小口小口的抿著飲料。
酒席上氣氛一直不高,陳牧也不管他,要是彭達默從此一蹶不振,陳牧手里的劇本就給別人了。
他要的是能持續產出作品的麻花,那不是還得一直靠他去抄。
他抄能抄多少,現在存貨都幾乎快用光了。
而且麻花要是沒有起色,他的計劃就直接缺了最重要的影視化這一環,大部分的演員,其實并不缺,劇本才是最主要的。
讓彭達默他們去準備宣傳,陳牧直接回了家。
開門,陳牧沒有進去,而是探頭探腦的四處看了看。
裴月在客廳看得好笑:“你干嘛呢?”
“噓,幼檸回去了么?”陳牧小聲道。
“回去了。”裴月在沙發上坐起來:“你怎么還趕人的?”
嘭的一聲,陳牧甩上大門就沖過去。
“哎?”
裴月被陳牧壓在身下四目相對。
“你變態啊?”裴月敲著陳牧的胸口。
陳牧嬉笑著把裴月抱起來,把頭埋在她脖頸處,“累了。”
“嗯。”裴月張開手,反過來按著陳牧的頭:“累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瞎搞。”
陳牧蹭了蹭,抬起頭來說道:“硌得慌。”
裴月的臉由紅變黑,“陳牧!”
陳牧跳起來就跑,裴月就滿屋子追她。
沈如靜聽見客廳的動靜,探出頭來問道:“怎么了?”
話音未落,陳牧就躲沈如靜后頭了。
還沒等沈如靜摸清狀況,裴月又沖了上來。
陳牧在后面抵著沈如靜的背,而裴月整個人趴在沈如靜的身上,張牙舞爪的要去抓陳牧。
正玩鬧著,沈如靜開口:“小月別動,硌得慌。”
裴月臉更黑了。
而陳牧直接笑得沒有力氣,笑軟在了地上。
沈如靜趕緊讓開位置,裴月一把沖過去騎在陳牧身上,使勁的錘了兩下。
陳牧護著頭:“哎哎哎,別動別動,電話,我電話來了。”
“你還電話!還電話!”裴月氣死了,哪里還聽陳牧的話。
又讓裴月出了會氣,陳牧才起身,掏出已經響了好久的手機,給裴月做了個手勢才接起來。
“喂,張導。”
張某聽起來很開心:“入圍了。”
“什么入圍了?”陳牧正說著電話,完全注意到裴月在一旁搗亂。
“金棕櫚獎。”張某顯得有些興奮:“這可是華語電影,不全世界電影的最高榮譽,就算是入圍,以后要發海外也沒問題了!”
“金棕櫚是啥?跟戛納比起來咋樣?”
張某沉默了半響才道:“金棕櫚就是戛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