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個隊出差的地點是一個位于邊遠地區的高海拔的村落,路程有些遠,預計她們會去一個月,這樣,回來的話她們的實習期就剩一個月了,離篩選人就不遠了,所以她們得抓住這個采訪的機會,好好表現。
她們時間很緊,下午就要出發,大家趕緊回去收拾好需要的東西,畢竟是去一個月,不能空手就去。
回去收拾東西完畢后,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大伯,讓他好好照顧自己,等她回來。
打完給大伯后,接著她猶豫了一會,然后大膽地撥了許衍的電話,打了很久,卻無人接聽,只能放棄了撥打。一路上,她都看著手機里那個天空的頭像發呆,在忙嗎?為什么不接也不回的,她一直在等,卻依舊沒等到他的電話回復。是沒看到還是太忙了呢?
半小時前,在另一邊,手機亮起時,酒局上的人深邃的眼眸只是看著手機屏慕一直在亮,沒有去接,等過了一會,手機不再顯示來電了,他卻還在看,似乎要把那個號碼在心里刻下來一般。
傍晚,清風坐在駕駛座位上把酒局上談完合作的把老板送回去。
車開了一會,他透過后視鏡問那個已經把內襯衣紐扣松開的人,“老板,今兒還去別的地方嗎?”
“去川路那家西餐廳。”后座半寐休息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回應。
“好。”清風接著便按要求往西餐廳開去。
最近他感覺老板真的變了,上周一個人開車回了趟T城后,回來就更加放縱了。不僅僅只是去會所了,還去別的地方,陪同的女孩的類型也變多了,不僅有成熟的,還有清冷的、小家碧玉的,總之各種風格的美女都有。基本每天一個女孩陪同,處理完事務就陪女孩一起逛街吃晚飯、送回家的,而且還允許女孩們碰他。
待到了西餐廳后,許衍就下了車,餐廳內已經有位精致的女孩等他了。清風看著老板進去,待老板進去坐下后,他再打量他周圍的各個地方,看到那些隱秘的鏡頭,和鬼鬼祟祟的人后,更加確定了,那些人還一直在跟拍老板,這就讓他更奇怪了,老板明明知道他們在拍,怎么越發的放縱了。
另一邊,車子一路行駛,在即將進去那片高海拔地區前,她給許衍的line發了一條信息,“學長我出差了,去了西部地區,要一個月才回來。”發完她一直等待他的回復,但直到她們的車開始行駛進有高原反應的地區,也未收到他的回復。實質上,那個坐在餐廳里的人早就已經看了,但沒有回復,只不過看了后,臉色越發的暗沉,讓對面的女生有些害怕。
高反讓她身體感覺不適,沒等到回復,她按黑了屏幕,不再看手機。
遠處是一片片高聳的山,她們的車一路駛上高原,再一路由高原進去海拔更高的地區,因為不習慣,每個人都產生了各種程度的高原反應。
她早已料到了高原缺氧的難受,提前準備了藥,但即使準備了藥也完全抵抗不了那種難受的感覺,一路上她都覺得心口悶,同隊的好幾個實習生也一樣,個個都頭疼,胸悶、有的還上吐下瀉的,基本都沒什么精神。
但那位帶她們編輯和一位記者姐姐就不太一樣,她們有過不少出入高海拔地區的經歷,所以反應沒有她們這般劇烈。
她們的車一路往曲折的高海拔山區駛進,目的地是高海拔地區深處的一處村落,她們要去采訪那一處村落的居民,探究這些長年居住在這些高海拔地區的少數民族居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