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拿起衣服鉆浴室里洗個澡。
由于政府的崩盤,如今自來水沒有人來管控濾過漂白和送水,導致水開始變得稀有。我只敢從大桶里勺了一臉盆水出來,用毛巾擦洗。
那位被我救回來的小女孩也正好醒了,我從浴室一出來,那女孩看著我立馬縮成一團兩只眼睛變得淚汪汪的。
我嘴角抽了抽,我就這么嚇人?
白伶見了無奈的將小女孩攬入懷里,看了我一眼,摸摸她的的腦袋,輕聲安穩:“別怕,姐姐們都是好人,而且是那個姐姐救的你,她把怪物都殺光了是不是?”說著,白伶指了指我。
我拿著浴巾擦擦濕漉漉的頭發,朝這女孩笑笑,盡量讓自己變得看起來純良無害一些。
“你想吃糖嗎?”我從袋子里找來找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翻出了一塊草莓味的糖果,遞給女孩。
女孩看見糖果,像只小兔子一樣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手里的糖果,一臉又想要糖又害怕我的模樣。
白伶將糖拿過去在她面前晃了晃,聲音輕柔:“要嗎?”
女孩眼睛一亮,伸手拿了過去。
我像只喪家犬一樣,挫敗的看看鏡子中的自己,雖然自己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能算個貌美如花吧?看看這皮膚,光滑得像雞蛋似的,看看這五官,不算艷麗,但走在街上回頭率也不小啊,再說說這身材,標準S形,不胖不瘦,這女孩這么就那么怕我呢?
不過相比之下,白伶一身大家閨秀的優雅氣質,明眸皓齒,臉小眼大,的確看起來更像好人。
當然,我也不是說我不像個好人。
那既然小女孩害怕我,我就靠一邊沒有靠近,詢問的重任也就留在了白伶身上。
白伶帶著女孩坐在沙發上,一下一下的撫摸女孩的背,等女孩吃完糖后才輕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張著大大的眼睛,一臉信任的看向白伶,回道:“我叫琴琴。”
“那你可以和姐姐說一下你爸爸媽媽嗎?”
“爸爸和媽媽已經離婚了,那天爸爸不放心我就帶我去上班,突然有些人直接變成了怪物,爸爸為了救我被怪物殺了。”琴琴說著說著,淚水又涌上眼眶。
“那她難道還是平民?”我注意到她的描述中沒有提到特殊能力。
“什么是平民?”琴琴問。
白伶拿出勛章和她解釋道:“沒有勛章的就是平民。”
“那我是平民。”琴琴承認自己沒有勛章。
我和白伶兩人對視一眼,目前這情況本來就不適合平民出去,更何況這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孩子。
“那你就住這吧。”我將她逮到家里已經落灰很久的次臥,門剛開,一股灰塵撲面而來,仿佛無數雙手再喉嚨里撓。刺激得喉嚨直接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