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剛才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是如此簡單,倒也不復雜。
只不過眼下有兩個問題:其一,這只怪猴子模樣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是否是生長在這山林中的?可他們沿途走來時為何一只也沒有見到?其二,張家這小子為何對這東西如此看重,甚至比豁出自己的性命還要看重?
安靜地在這院子里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等到大家伙的心情都稍稍平靜了下來,夏悠悠才試探性的移步到了那張家少年的附近,將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腦勺上輕輕地拍了拍。好在后者對她比起其他人更加親近一些,這會兒也沒有太多防備。只是下意識的身子一縮,緊接著雙眼帶著央求一般看向夏悠悠,又看了看綁在他身后的那只怪猴子,似乎是在求她。
夏悠悠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
點了點頭:“放心,我們沒有要傷害它的意思。只是想弄清楚它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你跟它......是朋友嗎?”
她絞盡腦汁的想用一些對方能夠聽明白聽清楚的話表達自己的意思,可無奈,最后話到嘴邊直至問出口時,還是略微有些孰不上來的奇怪。
只是沒想到那張家少年似乎能夠聽懂,出乎意料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只見他皺著眉,面色凝重,似乎在很認真地考慮剛才的問題,緊接著又很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師.....父。”
“師父?”夏悠悠被這句沒頭沒腦的話鬧得有些摸不清楚頭腦。可隨即又似乎從后者的眼神中明白了些什么。
她看了一眼綁在樹下的那只怪猴子:“你的意思是說?它,是你的師父?”
這是什么邏輯?
這道理她當真有些想不懂,就在她以為是自己曲解了對方的意思、想再問點別地之時。那張家少年又點了點頭:“師父,他們都是。”
這回他表達的要更加清楚些,也更加的肯定。
夏悠悠當即便明白了,他或許是想說,類似于這樣長相奇怪的、像猴子又不是猴子的東西。這林子里還有許多只。而他剛才所說的師父,也并非只有這里捆著的這一個,而是有那許多只同時都是他的師父....
可是一個人怎么會認一群怪猴子作師父呢?夏悠悠吃驚之余,不解地轉過頭來回望著身后的那幫人,大家也都紛紛搖了搖頭,除了蕭恒臉上表情怪怪的,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
“他自小一個人生活在林子里,自然是需要有活物與他做伴的。他的很多習性和人無異,但卻有另一部分表現讓人看不明白。我想原因應該就是出自這里。”
讓蕭恒這么一說倒是能夠解釋清楚了。
之前,他們雖都一直稱之為野人,可也隱約覺得他的動作行為習慣中有些眼熟。若是自他幼年時期開始,便是和一群猴子生活在一起的,那倒也可以理解了。日積月累的,身上難免會保留對方的習慣。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