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間涌起一股癢意,霍云艽立即用手捂住嘴,悶聲低咳。
“咳咳”
浴室內已經響起水聲,咳聲并未傳到秦阮的耳中。
霍云艽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掌心一灘鮮紅血色。
他眸底笑意退去,面色陰鷙而駭人。
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房間,霍云艽抬眸看了眼浴室,緊緊握住掌心。
一縷青煙從緊握的掌心蔓延而出,等他張開手心,那灘鮮紅血色消失得干干凈凈。
蔓延在屋內的血腥氣息,也隨著霍云艽周身涌動的黑色霧氣被吞噬干凈。
秦阮從浴室走出來時,房間內只剩沉木香,與淡淡的石楠花氣息糾纏在一起。
她身上圍著浴巾,像是沒看到倚在床頭的男人,邁著從容步伐往更衣間走去。
霍云艽倏地出聲喊住她“阮阮”
“干嘛”
秦阮回頭看了他一眼,狐貍眼眸中閃爍著兇光。
剛在浴室沖洗的時候,看到身上的狼狽痕跡,她壓下去的怒火再次涌出來。
這人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節制
霍云艽承受秦阮莫名的怒火,伸手指了指床頭的手機,語氣無辜道“你手機響了。”
“知道了。”
秦阮扔下這句話,快步走進更衣間。
等她穿戴整齊走出來時,霍云艽已經不在房間了。
秦阮拿起床頭的手機,看到屏幕上蔡雍良的未接電話。
她指尖滑動屏幕回撥,那邊很快接通。
秦阮張嘴說道“我是秦阮。”
蔡雍良聽到她的聲音,直奔主題“霍夫人,桃花小鎮這幾年被祭祀的女孩都找到了”
聽她語氣如此激動,秦阮面無表情地問“都活著”
蔡雍良十分痛心道“有一個沒了,難產大出血走的。”
秦阮雙眉緊緊蹙起“怎么回事”
蔡雍良深呼一口氣,語氣壓抑著憤怒“桃花小鎮的每年祭祀,那些雞鴨魚肉等祭品,都會被窮奇全部帶走,唯有女孩子一個都沒有碰。
趙村長的兒子在每次祭祀后,就會把那些女孩關在山上的洞窯,他跟同村地幾個村民常年欺負那些女孩。
這么多年那些女孩沒有避孕措施,已經生了三男兩女五個孩子,其中一個女孩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沒有及時送往醫院造成一尸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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