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慶幸昨晚折騰得太過,秦阮昏睡了過去,沒有精力發現他的不妥。
事情還要從昨晚半夜說起。
秦阮孕期的危險期過去,霍云艽想要跟她親近,夜晚在曖昧的燈光下,輕撫掌下讓人心動的肌膚,彼此又有意,接下來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可惜中途出了變故。
霍云艽并非沒有自制力的禽獸,可他還是直到天亮,才放開抱了一晚上的秦阮。
他是在中途中,感受到身體中外泄的力量,控制不住的想要一再索取。
慶幸當時他理智還在,知道秦阮還懷著孕,憑借強大的自制力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吞食,緩解身心的饑餓感。
即便如此,秦阮還是狠狠吃了一番苦頭。
早上看到她腳踝的紅痕,還有腿上淡去的淺淡牙印,跟那把細腰上的掌印,霍云艽是既懊惱又有飽腹的饜足。
再后來,他下樓,家里的傭人看到他紛紛癱坐在地上。
就連隱藏在暗處的暗衛,掩藏氣息外泄無法躲藏,這不該是他們犯得錯誤。
霍云艽知道出事了,只能在秦阮醒來之前逃之夭夭。
憑借秦阮的敏銳嗅覺,對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會發現不對勁。
他倒是不怕秦阮發現他的力量外泄,只怕熟悉的氣息讓對方記憶提前恢復。
想要壓制身體外泄的力量,唯有遺落在人界南隱寺的天羅玄寶經才可壓制。
南隱寺位于京城驚霄山。
往日還有些人跡的驚霄山,今日卻不見一人。
霍家的車隊緩緩駛向驚霄山,上山的路上倒是遇到些身穿僧袍的和尚。
霍云艽親自駕駛車輛行駛上山,今天誰靠近他都會受到外泄力量的影響。
實力最強的霍羌都受不住他身上的濃郁氣息壓迫,更不要說其他人。
如果讓司機開車,他怕還沒上驚霄山,就被手下連人帶車翻下山。
歷經半個多小時,南隱寺終于清晰映入眼中。
霍云艽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向古樸的寺廟,寺門外站著一身穿僧袍,容貌極其出眾的美男子。
看到對方三爺薄唇輕抿,彎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慧誠,也算是老熟人了。
對方眉心處的那一點朱砂痣一如往昔,襯得他容貌格外驚艷。
這小子滿身悲憫眾生的氣質,實則無情又漠然,讓人清晰感受到他的涼薄。
他不像和尚,更像是無間地獄的劊子手。
霍云艽如墨玉般的眼眸凝著慧誠,修長白皙的指尖點在方向盤上。
在慧誠那雙漠然眼眸穿過車窗與他對視時,霍云艽推開車門,對身后已經下車的霍奕容等人揮了揮手,讓他們站在原地不動。
他邁著沉穩步伐朝慧誠一步步走去。
三爺薄唇勾一抹淺笑,含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的眼眸注視著寺門外的和尚,薄唇弧度輕輕挑起“慧誠千年不見,你可安好”
慧誠看著緩緩走來的男人矜貴與儒雅氣質并存,對方熟稔的語氣,讓他沒有波瀾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他是知道霍家三爺的,也有幸見過對方幾面。
只是這樣面對面如此近距離的交談,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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