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黎川緩緩放下手,沒了方才的那股強勢的氣力。他輕聲試探,“你沒有鑰匙......”
“我就是鑰匙。”看他驚愕萬狀,黎湘月安之若素的重復道,“我就是鑰匙。”
“你!”九爺震驚不已,“湘月,你啥時候......你咋知道的?”
“咱們寨子里,沒有蠢笨的。”黎湘月平靜道,“你們都不能,為什么只有我這一脈才能打開黎氏一族的祠堂,稍微動一下腦子,就能知道答案——
不就是我這一脈的血嗎。
為什么我爸和小朔都不行,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有凝血功能障礙,稍微受點小傷,傷口就很難愈合。
他們兩個要是去開祠堂,怕是門兒都沒有打開,命就丟在那兒了。
當初長生叔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才一根筋的想要當大族長,結果出了個大洋相。
就這點事,有什么好瞞著的呀。”
黎湘月看了看九爺和黎川,又看向黎響和雙胞胎。
這兩撥人,完全是兩種反應。
“有什么好吃驚的呀。”黎湘月對目瞪口呆的九爺呵黎川說,“看看他們仨。一個兩百多的智商,兩個加起來三百多的智商,就是不聽說這些秘密,憑他們的腦子還能猜想不出來這里頭的門道兒嗎?”
黎響和雙胞胎確實早就揣摩出了一點祠堂大門的秘密,所以在聽黎湘月講這些的時候,都不感到意外。
黎湘月看向黎川,“你要是早答應一天,九爺就不用再看你的臉色,他就能早一天給我調理身體。
我開祠堂的時候就不至于失血過多。
你要是愿意這么耗著,那咱倆就這么耗著。
反正到了開祠堂的那一天,你就是不答應,我也不會再尊重你的意見。”
“黎湘月,你別逼我!”
黎川滿臉陰沉聲音壓抑,明顯是山雨欲來!
見狀,黎響和雙胞胎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黎川拿了一根長棍過來。
呼!
他長棍一揮,直指黎湘月。
下一秒,一人擋在了他棍前。
是費豫洲!
剛剛費豫洲出場的時候,駱茗雪差一點兒沒認出他來!
費總為了追愛,果然來這兒了!
她就知道!
費總和道士——
這兩個男人是要打起來了嘛!?
小月月還真是紅顏禍水呀!
費豫洲和黎川四目相對。
兩雙眼中都是濃濃的警告,誰都不逞多讓。
不過,黎川的眼中,多了一層憤怒,和疼痛。
——我今天一定要打走那個女人!
——我今天不會讓你動我身后這個女人一根頭發!
兩個男人就這么無聲的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