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傷疤,就像是兩條血蜈蚣一樣,盤在陳佳然的脖子上。
“你知道我這傷是怎么來的嗎?”陳佳然指著自己的傷口問小果。
小果沒有接話,事實上作為一個男人,看到那兩條血蜈蚣模樣的傷疤,小果都有些不敢看。
“你看我這兩道疤,像不像兩條蜈蚣?”
一直沒管小果和陳佳然的鄭天一抬起頭看向陳佳然,那天晚上,他已經看到這兩條傷疤了,想問但是陳佳然已經被他打昏,且也不好意思問。
不用問,肯定是原主弄的。
他比較好奇的是,那傷疤是不是……
“沒錯,這里就是兩條蜈蚣。”
陳佳然的話,證實鄭天一的想法。
原主除了窮懶,那方面還不行。
家里有那么多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卻因為自身的原因沒法進行人事。
他還怕自己不行的事被這些妻子傳出去。
娶妻后,原主的心里更加扭曲,每天變著法子虐待她們。
陳佳然脖子上的傷,就是原主抓了兩條蜈蚣,烤紅了一遍一遍地燙上去,陳佳然也在一次又一次地痛苦哀嚎中度過了那個漫長的夜晚。
也是在那天晚上,陳佳月拿著刀沖進來,刺傷了原主。
原主第二天早上,就把陳佳月往縣里拖,要把她送進縣衙。
大同律法,妻子傷丈夫,要送邊關服勞役,得不到丈夫的原諒,到死都不可以回來。
陳佳月這一去,只怕和姐妹永別了。
陳家老大帶著幾個姐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并提出出去掙錢,保證原主衣食無言憂,原主才沒把陳佳月交給官俯。
“這……”小果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他扭頭看向鄭天一,“先生,這是真的嗎?”
“你話怎么那么多!”鄭天一把手上的鐵鏟遞給小果,“快點干你的活!”
“呵!”陳佳然冷笑了一聲,“怎么轉移話題了,原來你也有心虛的時候?”
鄭天一沒有回陳佳然,帶著那個太監進大棚,經過陳佳然時停下來。
“你那么恨我,就應該好好學習!學會了這個,慕容芷嫣會把你當寶的。”
接著下來,陳佳然學得很認真,可大概她真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吧,她學得很慢,鄭天一講十句,她最多能理解一兩句。
鄭天一只好降慢速度。
慕容芷嫣派來太監就很聰明,鄭天一講一遍,他馬上能理解。
鄭天一因為陳佳然沒講新內容,舊內容他又會了,無聊得他一直打瞌睡。
一天學習結束,太監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和慕容芷嫣一五一十,半個字都不能少地匯報。
除了關心太監是否學會,慕容芷嫣很關心的陳佳然。
對陳佳然,她始終心存懷疑。
“陳家被抄?陳佳然是什么來頭,她不是平民出身嗎?”慕容芷嫣扭頭問姚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