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一的事跡不僅在大同傳開,已經傳到周邊的幾個國家。
“那他?”
鄭天一的基本信息,褚景善自然知道。
有權有勢之人,慕容芷嫣都能招到燕國,更何況無官無爵的鄭天一。
“公子,鄭天一并未屈服于慕容芷嫣。”何云兵把鄭天一鐵屋逃脫,水淹泥平縣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褚景善聽。
褚景善能力非凡,但也自負,自視甚高,一般不把人放在眼里。
聽到何云兵的陳述,褚景善都不禁嘆道,“奇才,麒麟之才。”
“何云兵,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讓他落進燕國的手里。”
“公子請放心,我在綿都經營多年,送個人出去,還是卓卓有余的。”何云兵道。
“不,也不能放他回大同,把他帶到魯國,他順從就好說,不順從……”褚景善的眼里,充滿了殺意。
“公子,不可!”何云兵立即道。
“有何不可?”褚景善一急,就想坐起來,他忘了他身上有傷,一動馬上扯到傷口,痛得他直冒冷汗。
“公子。”何云兵想上前查看,馬上青青攔下來。
她怒斥何云兵,“公子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何需你來反駁。”
“公子!”何云兵急忙道,“據我的了解,鄭天一是不可能跟我們回魯國。”
“不愿意,綁著回去便是。”
“青青。”何云兵有些無奈,“哪有那么簡單,鄭天一的身手,你那天不是見識過嗎?你覺得能綁得了他嗎?”
“我不行,不是還有你嗎?”
何云兵搖頭,“就算加上我也不行,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個護衛,那護衛身手也不低。”
“那就出動暗衛。”褚景善道。
“公子,萬萬不可!”何云兵跪在地上,“慕容芷嫣現在就在綿都城內,這里有燕國三萬精兵把守,再加上慕容身邊的禁衛軍,還有全城的老百姓都在尋找鄭天一的下落。”
“公子的暗衛一出,加上鄭天一的身手,試會造成不小的影響,到時擄人失敗是小,公子暴露是大,公子!”
何云兵語重心長地道,“這里,不是魯國,是燕國。”
褚景善看著何云兵,沒再出聲。
何云兵不提醒,他都差點忘了自己身處何處,以前他從未這樣過。
是他太想得到鄭天一,才一時失態。
屋內沉靜了許久。
“難道,只能讓他回大同?”褚景善有些不甘心地道,同時他的心里暗暗羨慕大同的國君,大同境內,境有如此奇才,為什么他魯國沒有。
“公子,大同那個新君,身體羸弱,而且還是個傀儡,大同朝內黨爭又厲害,就算鄭天一回到大同,大同的那幫蠢貨也不會用這個麒麟之才。”
褚景善點點頭,“你分析得倒也對。”
大同的前國君年老病重后,大同就陷入了奪嫡大戰,兩個最有能力的皇子自己斗死,大同幾乎不保,后來急急地拱了一個常年流落在外的弱子上位。
那弱子什么都不懂,現在實際掌控大同的就是弱子身邊的閹人。
一個閹人,懂什么治國之道。
大同遲早要落入他人手里。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同現在雖然已經衰落,但是國土面積大,周邊的幾個國家,個個都盯著大同的土地,個個都想割一塊。
早些年,燕國搶占了大同的幾座城池,魯國,慶國,就連最弱的趙國都想來爭一口。
多國相爭,個個都想要,個個都怕別人要得多,如此一來,倒形成了制衡,誰不敢動,因為一動,其它的國家馬上聯合起來。
大同卻因禍得福,得于保存了大部份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