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怎么能借得到箭。”
“借得到箭……先生,你說的借箭,是來跟燕軍借?”
“正是。”
“你瘋了!”
“我是不是瘋,大統領坐下,把這酒喝完后,自會有判斷。”
天亮的時候。
站有岸邊等鄭天一和柏錕的李家兄弟傻眼了。
三十只草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箭,別說十萬支了,就是二十萬支都有。
李歡和李尋忙問柏錕是怎么回事。
柏錕愣在那,沒有回答李歡和李尋的問題。
他也和李家兄弟一樣傻眼了。
不,應該說目睹了全過程的他,直接懵了。
久久地才冒出一外字:“神!”
作為一國大統領,他什么戰術沒有見過,可鄭天一這個……
當李歡和李尋問,這些箭是怎樣借到的。
柏錕回,喝著酒就借到了。
李歡和李尋面面相覷,大統領身上還有很濃的酒味,他是不是喝醉了?
其實柏錕也懷疑自己是不是醉了,不然為什么會看到那樣的場景。
這樣的方法,鄭天一也想得出來。
他真的只是一個大夫嗎?
江邊上,有一個人也目堵了這一切,那人說了一句:這天恐怕要變了,大同將回到它原來的位置。
從船上下來,鄭天一洗了把臉,就馬上鉆進屋里,繼續在那寫寫畫畫。
“夫家,你怎么不休息一下,一下船就馬上工作。”陳佳然給鄭天一端著粥進來,看到他又在忙活,心疼地道。
鄭天一接過陳佳然手里的粥,喝了一口,馬上又低頭,把寫好的稿紙裝進一個錦囊里。
“沒辦法,這必須得弄完,不然一會人就要來了。”
“誰要來?”
陳佳然話音剛落,小果就領著一個人進來。
來者正是何云兵。
“佳然。”鄭天一把手上的錦囊遞給陳佳然。
陳佳然馬上會意,她接過鄭天一手中的錦囊后馬上走到何云兵面前,把手中的錦囊給他。
何云兵接過錦囊。
“回去后再看吧。”鄭天一道。
“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會來?你又怎么知道我們魯國會答應先生的條件。”
鄭天一淡笑,“因為你們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魯國不和大同合作,想救回褚景善,只能退兵賠款,以鄭天一對慕容兩兄妹的了解。
退兵賠款肯定不能滿足他們的味道。
退兵賠款之后,肯定還要賠地。
而燕國要的地,自然就是魯國和燕國對峙的區域。
陳佳然聽得懂燕國的呢語,當初她假裝和鄭天一決裂,跟在慕容芷嫣的身邊時,聽慕容芷嫣和姚德江燕魯邊境對峙的情況。
魯國和燕國對峙的地方,是一片山脈,山脈的北邊是一大片平原,而北邊正是魯國。
魯國運糧運武器十分容易。
而山脈南邊的燕國,則相反。
這也就是燕國在多一倍的兵力之下,仍然不敢動手的原因。
現在褚景善在燕國手里,燕國逼魯國退兵后,自然獨占了那片脈,然后再要求魯國把山脈北邊的那塊平原割讓給燕國。
沒有那片山脈,魯國在燕國在前,跟裸!奔沒區別。
不僅如此,得錢得地的燕國,國力勢力大增。
和一只大老虎做鄰居,魯國天天都要擔心這個鄰居哪天一口把自己吃掉。
選擇和大同結盟,雖然暫時不能再打大同城池的主意,但也好過給燕國賠錢賠地。
讓大同掙三年的錢,遠比因敗仗賠的錢少。
一軍統帥,且還是皇子落入敵人的手里,就是敗仗,而且是極慘的敗仗。
“回吧!”鄭天一對何云兵道,“今夜子時,大同軍馬會渡江進攻綿都,子時之前,你務必完成錦囊中我交代的事。”
“完成這事后,我會讓人給你送第二個錦囊,屆時你應該就能把你家皇子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