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
他更加喪心病狂。
眼看快到最后一步,夏侯月趁他情動之際,狠狠將他踹下床:
“滾!
我都被你弄傷了,你還欺負我?”
寧綺總算是良心發現一回。
他繼續死纏爛打,偷偷爬上她的軟塌,卻只是小心翼翼抱著她,并沒有其他動作。
夏侯月輕輕呼出一口氣,說不出的嬌弱可憐:“吁……”
還好,有驚無險。寧綺還是心疼她的。
后來。
夏侯月的身體漸漸恢復,寧綺忍耐了太久終于爆發。
她記得那天他將她困在角落,對她攻城略地瘋狂索取……
第二日她根本就下不了床。
她惡狠狠瞪著他,真是太狠了,他卻哭紅了眼,竟然比她還痛苦:“憋了太久了,人家很難受……”
那時候她是人人艷羨的國師夫人。
是他心尖寵。
可她卻一心想逃離。
因為……
他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總是將她鎖在金絲籠里,渾身用鐵鏈束縛,她甚至,和外界聯系的機會都沒有。
國師府就像是一座華麗奢侈的牢籠,而他是牢籠的主人,她是他的金絲雀,被徹底圈禁。
她是他禁臠。
是他的圈寵。
就算是她的娘親,父兄想過來看她,都不行。
這讓她對他,有種淪為奴隸和囚犯的羞辱感。
仿佛她只是一個供他消遣的工具,是天生尤物,也是他的玩物。
她拼了命地想要逃出去。這種感覺讓她窒息,崩潰,后來終于絕望!
她嘗試過各種跑路方法。
翻墻,鉆狗洞,易容,打通暗室,打暈看守她的暗衛……
可當她一次又一次,以為自己終于逃脫他的囚禁,卻在逃出漠北王都的前一刻,被他再次抓回來。
而后是更銅墻鐵壁的囚禁,她像是折翼的天使,落進了他的陷進,此后,插翅難飛。
她的逃跑惹怒了他,換來的是——
她被他鎖在水下龍宮里,被他掐緊腰窩吻到近乎窒息,他夜以繼日地欺負著她……
他在她耳畔吐氣如蘭,低咳一聲便紅了眼:
“女人,誰許你擅自拋棄我的?”
她對他恨入骨髓:
“你總是將我鎖起來,有沒有給過我自由?!”
憑什么怪她逃跑?
他卻拽緊她細白足踝上寒冰鎖鏈,將她狠狠扯進他懷里,圈禁她的姿態,偏執病嬌癲狂無比:
“你是我的。只能由我對你為所欲為。除了我,你不用和任何人見面。
你,
給,
我,
記,
著,
你好好伺候我就夠了,別的什么都不用管!”
他瘋了!
她對他恐懼不已,可卻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這個劊子手拿捏!
試問,她不是沒逃離過,可她逃得掉么?!
甚至有一次,她花了一天功夫,借助朱雀神獸逃出了整個漠北,卻還是功虧一簣,終究栽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