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運條件性反射脫下臭襪子,正要走向囚籠,
嬌滴滴的質子寧綺直接嚇得暈了過去,夏侯月怒了,將懷袖里的蠶絲帕塞進寧綺嘴里:
“本宮親自來。”
謝運到底是什么奇葩物種,她的小奴隸不聽話,她都沒舍得打一下,
他居然想用臭襪子羞辱他?!
卻不想,
那不要臉的質子就算被堵住了嘴,也仍舊不忘調戲她:
“公主還是最疼我的呢~”
夏侯月:“……”直接用膠帶粘住了他的嘴。
回到北國皇宮后。
寧綺被囚禁在暗牢,一時無人敢動。那群獄卒不是瞎子,公主看似對質子痛恨至極,可真相是……
他們敢動質子一下,公主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摘星臺,夏侯月遣散眾人,再次回到皇宮,
一時間竟有些恍若隔世。
殿內,獨留下絕色無雙的長公主一人,慵懶斜倚在水晶王座,神色陷入恍惚。
她到底該拿他怎么辦?
她本就是個天生病嬌,瘋批公主,固然對寧綺有些不可說的心思。
可他當初軟禁了她,就是挑戰了她的權威。
她容不得,必須懲罰:“來人!賜質子鞭刑!”
伸手不見五指的暗牢里,寧綺被獄卒折磨得血流如注。
卻仍舊在夏侯月出現的那一刻,對她笑得吊兒郎當,痞氣邪氣得不行,風騷極了:
“公主殿下,
虐完了本質子,是不是該來取悅我,
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了~”
夏侯月心下不齒,寧綺不要臉!
她風輕云淡走向絞刑架上的少年:“你認錯了,我不是公主。”
小公主十分別扭。就算心疼他,忍不住過來看看他,但還是偽裝一番,堅決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
寧綺好整以暇凝視她,輕嗤:“呵……”
“公主,就算你全副武裝,從牙齒武裝到頭發絲兒,
可你被我囚禁整整兩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本質子和你共赴巫山……
若是還認不出你,本質子可算是白疼你了呢!
我的禁臠~長公主殿下~”
【夏侯月,你馬甲掉了。】
夏侯月:“……你特么為什么不去死?就你最騷了!
你個混蛋,八格牙路,阿西吧……@*#%&……”
就算被拆穿,她仍舊臉不紅氣不喘,撒謊:“反正我不是。”
“是么?”寧綺叼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狗尾巴草,從上到下打量夏侯月,笑容邪魅,像極了變態。
小姑娘一襲鮫綃斗篷,整張臉遮蔽在冪籬之下,僅露出膚白勝雪的下顎。
可她的下顎,他掐過無數遍,吻過無數遍,就是夏侯月啊。
少年故作冷漠:
“若姑娘不是我的小公主,那就滾出去吧。”
她掐緊掌心:
“我偏要留下來看你,不僅要看你,我還要強吻你呢!”
從前,都是他逼迫她,這一次,她偏要試試,羞辱他強吻他的滋味兒!
寧綺看似瑟瑟發抖,柔弱可憐,實則:夏侯月還要強吻我?哦,還有這等好事?
他繼續裝作正人君子:
“姑娘,你若只是看看,不對本質子動手動腳,我就當你是空氣,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