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見此,冷笑著活動了下手腕,痞氣十足,帶著冷冽的野。
“夏侯月,如今你我身份對調。
我為皇,你為奴,
我想如何折辱你,就如何折辱你……
懂?”
她不發一言。
這嬌氣跋扈的小公主,此刻安靜得過分,像是被偷走了聲帶。
嗚嗚……
黑化值不斷上升的寧綺太可怕了!
寧綺覆上她,掐緊她小臉,
“說話!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夏侯月差點被他送走,終于顧不得害怕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少年的匕首在她頸側游走,冰涼的刀刃劃過她瀑布般的銀發,帶起一陣后怕的戰栗:
“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
不僅敢。
還要往死里收拾你!”
“你……
不!”
她話音未落,少年突如其來傾身,捧著她后腦,將她禁錮在刑架,歇斯里底吻了下去……
“放開我……
你不是想毀了我的臉?
為什么親我……”
夏侯月的話語被寧綺吞噬。吞噬在這繾綣入骨的吻里。
溫香軟玉,她的美色銷了他的魂,
可匕首……就貼在他和她的心口,隨時可能滑落。玩得就是心跳啊……
看守的獄卒默默垂下了傷心淚,崩了:“……”
受不了,陛下和女帝簡直是用生命在發狗糧!
夜色清暉下,她拼命抗拒:“滾啊你!”他卻吻她吻得越來越殘忍:“你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
少年俊美無雙,嗜血暴戾。
少女美色絕倫,我見猶憐。
她被他強取豪奪。
像極了……墮落的神明,終究失去理智,褻瀆了純潔無暇的神女。
后來,他屏退獄卒,困著她在牢房……共赴巫山。
牢房里鋪滿雪白的貂絨地毯,椒泥涂墻,夜明珠光線柔和,照亮小公主膚白勝雪,絕色容顏,
如果忽略那些嶄新的刑具,竟不像是牢房。
倒像是帝王在對他的禍水妖精……金屋藏嬌。
他折磨了她一夜。
直到翌日天光大亮,寧綺才舍得放開夏侯月,離開牢房去了朝堂。
他離去的時候。
毫不留戀,看著她失魂落魄,眼底似乎還有一絲玩味。
少女清冷一笑,所以,那是報復之后的快感?
她的笑意刺痛了他,他去而復返,將蠶絲衾被下,不著寸縷的夏侯月抱了出來。
少女肌膚雪膩,仙姿玉骨,勝過最上等的絲綢,一旦入手,他就再也舍不得離開,
他貪戀地吻了吻她小臉,
“給朕乖些~
小東西,
只要你乖乖聽話,
朕以后讓你少受些罪……”
她神色冰冷,像是陷入頹廢,生無可戀,
柔若無骨摟著他,可眼底涼薄,像是失去魂魄的行尸走肉:
“哦?
你次次都在騙我,
我早就不信你了。
反正我已經被你折辱得生無可戀了,
也不介意被你傷得更狠些了……”
他罕見地良心發現。
圈緊了懷中嬌弱不堪的人兒,落下的吻愈發疼惜,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