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是朕的錯……”
她毫不留情推開他,
“皇上怎會錯?
要錯也是臣妾的錯呢!”
夾槍帶棒的幾句話,徹底將他激怒。
少年狠狠將她禁錮在角落,將她手臂鎖在刑架,
直到她被他吻得小臉浮紅,眼瞳覆上一層水霧,像是溺水的貓兒,
他涼薄殘忍,摔她在軟塌,隨后絕情離去:
“女人,你別不識好歹!”
然而再絕情,夏侯月的衣裙,也是他一件一件,親自為她穿上的。
這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
夏侯月挑眉,哭笑不得的表情。算了,她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呵呵。
這就是帝王,本就最無情。更何況這還是個病嬌呢。
她仍舊無法下塌,少女被他關在牢房,到處都是枷鎖。
他倒好,越虐待她,他反而越興奮。
可其實……
寧綺比她更煎熬。
心頭肉想造反,他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再不讓他欺負她親親她,他都快被逼瘋了……
甚至——
這個病嬌偏執的少年天子,犯病的時候,他都想殺了自己給夏侯月助助興!
可這對夏侯月來說,這不叫助興,這是想逼她哭啊……
寧綺很想問夏侯月一句話,卻一次次欲言又止——
“小東西,你是什么時候,讓我離不開你的?”
或許,從他還是質子,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栽在她手里了。
那時候的小妖精囂張跋扈,是位高權重的長公主。
肆意殺伐,偏激殘忍,卻偏偏美得不給別人活路。
雪地里,金枝玉葉的小公主款款而來,像是落入人間的頂級尤物,美得勝過任何神仙妖精。
一瞬息射中了他的心。
他知他身份低微,不過是個質子,不敢肖想她,卻仍舊日夜追在她身后,
他啊,早就對她神魂顛倒。
她待他極壞,把他當成奴隸,隨意羞辱,他過得還不如一條狗。
唯一治愈他的是——
她總會為了他屏退眾人,在只有他和她的角落里,
少女打開折扇,遮住他和她的側臉,躲在屏風后,或是車廂里,
偷偷吻上他,
少女的唇能要他的命,她在他耳畔呢喃,是從未有過的寵溺,
“小奴隸,你如今是我男寵了。不過,不許讓別人知道。”
這是嫌棄他的身份低微。
卻又饞他的美色。
他欣喜若狂,卻又裝作拗不過她,只能屈辱臣服她:“好。”
“就算公主不給奴一個位分,
奴也愛你愛得不行……”
少年的小嘴甜得讓她心都快化了,她獎勵性質地吻了他,
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卻被他心急如焚推倒在桃花樹下,不顧一切對她吻了上去。
她在他懷里撲騰,即將窒息的前一刻,他依依不舍放開她,捧著她的小臉,低啞~嘬了一下:
“公主,本質子的吻,可受得了?”
她耳尖紅透,警惕般后退一步,
“你下次……
給我喘氣的機會,
要不然我都快斷氣了!”
她美得不似人間物,含羞帶怯的小可憐姿態,愈發勾魂。
天啊,這是什么絕世狐貍精?
他終是忍不住,以下犯上將她狠狠抵在宮墻深處,對她攻城略地,再一次不管不顧吻了下去。
“公主殿下~
本質子是你的私有……”
月色醉人,繾綣蝕骨。他為她丟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