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又說道:“你簽名上面寫著呢。”
溫桓回憶了一下,似乎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寫過微信簽名。這個時候倒是看到了自己游戲頭像下面的簽名,寫道:“掛機工作中。”
啊……
原來是這個。
溫桓又說道:“最近是稍微有點忙,所以今天上線才晚了一點。”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啊。本來涯哥還說要等你一起來玩呢,但是他太困了,就先去睡了。”
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十一點,溫桓心說奪筍王的作息還真規律,和自己這種熬夜能到半夜的咸魚不太一樣。
大約是因為語音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溫桓的話也比平日多了一些,也是過了一會之后她和阿離之間就變成了兩個沙雕的對話,再往后干脆就變成了群口相聲現場。
溫桓的性格就是這樣,初見的時候總是拘謹的要死,但是熟悉之后又是浪到飛起,幾乎就是沙雕本雕。語音房間里傳來的便是她和阿離此起彼伏的笑聲,到最后阿離終于忍不住了,說道:“沒看出來阿月,你居然是一個這么有梗的人。”
她的確很有梗,更準確的來說,她這個人的確是很悶騷。
大約也是今天晚上有了屬于沙雕之間的交心,溫桓倒是覺得自己在面對阿離的時候放松了很多。
果然,游戲還是得和朋友一起玩才有意思啊。
“哎,阿月。”
“嗯?”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啊?”阿離問她。
“有啊,你的笑聲。”
“不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一個男人咳嗽……”
“我怎么沒聽見?”
“真的真的。”
“你不要亂說啊,現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哪有別的咳嗽聲。”溫桓說道,但是被阿離又說的莫名有點緊張。
“我說,你們兩個……”
“我從剛才就進來了,你們兩個人居然沒有一個發現我的?”
溫桓愣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奪筍王的。
他從什么時候進來的?
“涯哥?是你?剛才我還以為鬧鬼了呢。你不是去睡覺了嗎?”
“你才是鬼。我睡不著就想進來看看,一直聽見你們兩個人在‘哈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誰家的鵝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