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傅斯年回到傅園后曾質問過蔣星辰“新聞報導這么迅速是不是她搞的鬼?”“跟著去醫院刺激沈惜月是不是也是她故意的?”
星辰百口莫辯,只能搖頭否認:“沒有,不要冤枉我。”
傅斯年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目光帶著審視:“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讓母親這么喜歡你,但是我已經如她的愿娶了你,給了你傅太太的名分,其他的東西你不要奢想,也不要試探我的底線,惜月為了和我在一起,甘愿頂著小三之名,冒著被人唾罵的風險,我不能再負她,你離她遠一點。”
那之后傅斯年就把沈惜月安排在了傅園附近居住,并把家里的傭人調了三分之二過去照顧她,理由是沈惜月以前經常來傅園,傅園里的傭人對她都很熟悉,知道她的喜好,能更好的照顧她。
星辰不吵不鬧,沒有反對,這倒是讓傅斯年對她有些許另眼相看。
從回憶中醒來,星辰看到沈惜月腳步款款地踏下樓梯,手里空無一物,并沒有她說的文件。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問了他才發現是他記錯了。”沈惜月嬌笑一下:“真是個大頭蝦!”
星辰靜坐在沙發上,沒有接她的話,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沈惜月看不慣她安靜平和的樣子,她預想中,當自己拿出事后避孕藥時,蔣星辰應該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情緒失常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都被她踩到地底下了,還端出一副蔣太太的氣勢來壓自己。
“蔣小姐,不是我說你,事后避孕藥對女人身體有很大的副作用,不能頻繁吃的,斯年從來不讓我吃這種東西的。為了你自己身體著想,以后如果斯年再喝多了,你應該主動避開他,不要再給他犯錯的機會才對。”
即使修養再好,星辰也受不了沈惜月這不斷挑釁的態度和話語。
“沈小姐,我想你逾越了,我才是斯年哥哥明媒正娶的太太,是傅園的女主人,你和斯年哥哥感情再好也不過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你不應該到傅園來和我說這些話。我和他是夫妻,同房共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如何能用犯錯來形容?”
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女人敢正面回應她,而且她說的話句句在理,讓自己無法反駁,一時間沈惜月的臉色青紅交錯。
一直在旁邊留意著兩個人的于媽此時趕緊小步跑過來為沈惜月抱不平。
“太太,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是人都知沈小姐和傅先生情投意合,都是因為你的橫插一腳才害他們沒辦法光明正大在一起,你把他們拆散了還要侮辱沈小姐是傅先生養在外面的女人,太過分了,我要告訴傅先生的。”
把頭轉向于媽,蔣星辰正色道:“于媽,你還知道叫我一聲太太就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傅家的傭人,不是沈小姐的,請認準你的身份。如果你有更好去處,我不介意你離開傅園。”
于媽氣得渾身發抖,不得了了,這個女人居然敢擺起太太的架子。
“你想炒我,那要看先生答不答應!我在傅園工作十幾年了,你才來多久?說是太太可是你看傅先生有重視過你嗎?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自己的目的已達到,沈惜月不想讓局面太難堪,引來傅斯年出面,于是趕緊裝作好言相勸的樣子。
“好了于媽,都知道你的委屈了,你也是的,蔣小姐再不得斯年的喜歡,畢竟也是和他領了證的,你再看不慣也不好這樣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