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你還是太年輕了。即得不到斯年的喜歡,又得不到別人的尊重,這樣做人不行的,于媽在傅家工作很久了,我和斯年以前讀書時,每次下課回到傅園都是于媽照顧我們的,你應該尊重她。”
“好了于媽,不要哭了,我要走了,約了斯年吃午餐。”
于媽趕緊用手擦干眼淚:“我送你出去沈小姐。”
走到門外,于媽還在忿忿不平:“真是的,她也好意思自稱是傅太太,沈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在這里的日子不好過,當初傅先生說要調人過去照顧你時,我就想過去的,但是你要我留在這里,我也只能照做。”
心里對這個市儈勢力的女人已很不耐煩,但沈惜月的面上仍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于媽委屈你了,多謝你告訴我斯年睡在了蔣星辰房里的事,錢下午就轉到你的戶頭。麻煩你再委屈一陣子,等我成為了傅園的女主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后有任何情況記得及時通知我。”
于媽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那是肯定的,你放心吧沈小姐,有什么情況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一輛車停在兩人身旁,沈惜月和于媽同時看過去,是傅家老宅的車。
司機下車后拉開后座車門,傅老太太從容不迫地下車。
看見站在大門口的沈惜月,傅老太太眼神銳利,“什么風把沈小姐吹過來了?”
沈惜月揚起一抹笑容,輕柔地回復:“我怕星辰住的不習慣,來看看她。”
傅老太太冷笑一聲,“沈小姐多此一舉了,星辰是這里的主人,她住的習不習慣都不需要一個外人來看望。”
沈惜月臉色不變,“老夫人,我已經是斯年的人了,不是外人,斯年希望我和星辰能和平共處,所以我想我以后會常來傅園的。”
看見傅老太太質疑的眼神,沈惜月得意地補充了一句:“以前斯年總說要珍惜我,待結婚后才會碰我,但是因為你的要求,他不得不娶了別的女人,只是在他結婚當晚,睡在他身邊的人是我,他向我保證,除了名分給不了我,其他東西他有的都會給我。”
沈惜月的話半真半假,但她和傅斯年上了床的確是真的,所以她才敢在傅老太太面前這么囂張,以她對傅斯年的了解,這個男人一直覺得當年她被人強奸是因為他,所以他心里對她心存愧疚,這么多年就算沒有和她交往,卻也沒有明確拒絕她,也沒有在外界澄清他們的關系。
而在傅斯年和蔣星辰大婚當晚,她終于使計和他上了床,這下他更不會負她了。
這個不肖子,居然把沈惜月睡了,自己曾經對他千叮萬囑:沈連居心叵測,沈惜月也不是個善茬,他可以碰其他女人,唯獨這個女人不行,沒想到他到底還是沒有聽自己的話。
傅老太太冷嗤一聲,“沈小姐真會抬高自己,斯年睡過的女人不止你一個吧,沒有傅家的認可,只是上過床的女人連外室也算不上,還敢妄想和名正言順的傅太太和平共處,真是貽笑大方。傅園是傅家主人住的地方,沈小姐還是不要過來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