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走出臥室,臥室的門很快關上了。
而離開了權祀的視線,宋景軒臉上的笑容轉眼消散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手機,播出一個號碼,很快的,電話那邊接通。
宋景軒開口
“過來兩個人,給個小朋友做一下抽血檢查。”
這個時候,一旁的白禹沖著南星道
“南星小姐,這邊請稍作休息。”
話音落,南星的手里被遞了一杯溫水。
南星坐在沙發上,開口
“如果是給我做檢查,不用麻煩了。那藥對我沒什么影響。”
宋景軒上下打量南星,頓了頓后,催促電話里的人
“速度快點。”
電話掛斷,他在南星的對面坐下來。
宋景軒靠在椅子上,混不吝的跟個痞子一樣,他雖然笑著,但是眼神帶著認真跟銳利
“小朋友,誰派你來的?”
南星望著他,隱隱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你覺得我來到這兒,帶著目的。是被人指使?”
宋景軒扶額,似乎覺得有些棘手
“真是個聰明的小朋友。所以,你愿意說嗎?”
“沒有人派我來。”
宋景軒靠在椅子上嘆了口氣
“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何必呢?
小朋友,我并不想傷害你。只是想問問,他們給了你什么東西?比方說什么藥物讓你帶在身上接近權祀?”
南星沉默一瞬,再一次開口
“沒人派我來。也沒人給我什么藥物帶在身上。”
宋景軒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扶手上,因為急切所以顯得著急,只是好一會兒。
他看著南星年紀很小,還是個學生,深吸一口氣,給了充足的耐心
“小朋友,是這樣的。
權祀在三歲的時候被一群瘋狂的不法分子劫持過。
因為權家原因,那些壞人對權祀進行報復,在他的體內注射了一些藥物,做過一些很殘忍的實驗。
他被找到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年之后了。”
宋景軒講述著稍稍一頓,他盡量不給這祖國小花朵講的太血腥了。
“從此之后,他的身體出現了異常。身體凝血速度變慢,時常會暈倒,虛弱不堪。
還有一些也不知道是好的變化還是壞的變化。
他的嗅覺,聽覺,身體各個方面都比正常人的指標高出許多倍。
我想你能聞的出來,這個屋子里一直都有一股濃郁的消毒水的味道。”
宋景軒不知道想到什么,咋咋舌
“權祀說,活人身上有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所以,他所居住的地方,從不讓任何人踏進去。
直到這兩年用藥物治療才好了一些。至少平常短暫相處的話,只會讓人覺得他有潔癖,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來。”
說到這兒,宋景軒目光再一次落到南星的身上
“可他的藥物治療再怎么改變,也無法讓他做到跟正常人一樣。
他不可能忍受跟一個活人抱在一起一個晚上還什么事都沒有。
在這件事上,不可能有例外。”
南星聽完,目光望向緊閉的臥室房門。
宋景軒望著南星
“所以,你想好要怎么跟叔叔坦白了嗎?誰派你來的?給了你什么藥?讓你吃了還是讓你隨身帶著?或者是涂抹在身上?”
南星搖頭
“沒人派我來,我也沒吃藥。”
宋景軒笑了笑,不太相信這話
“難不成你小時候也被抓起來做過實驗?”
話到正說到這兒,吱呀一聲,臥室的門打開了。
權祀站在房間門口。
淺灰色的眸子將沙發上的兩個人掃過。
他聲音低啞
“你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