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響愣了一下,定睛看向傅景珩身后的位置,再看到角落里站著的“海綿寶寶”之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聞翹?”
“是我。”聞翹等不及了,不耐煩的上前一步,伸手扒拉開秦響抱著傅景珩的胳膊:“你給我下來。”
秦響一時不察,還真被聞翹給拽開了,并且還往后踉蹌了兩步。
聞翹跟老母雞護小雞崽似的擋在傅景珩身前,上下打量的了一下秦響隨后:“一米八幾的個頭真是白長了。”
秦響:“.......”
他聽出來了!
這個女人是在嘲笑他剛剛的行為。
秦響站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我未婚夫在這我當讓就在這啊。”聞翹語氣不善:“而且,我要是不在,怎么能知道你趁我不在還要把我未婚夫拐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
“?”
秦響瞪著眼睛:“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你別多想啊,我可是正經的好公民。”
他看向一旁不吱聲的傅景珩,“傅景珩,你說,我什么時候帶你去過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聞翹也跟著扭過頭看著傅景珩,心里想著他要是說去過,這個電梯將會成為他在這個世上最后停留的地方。
因著剛剛的動作,原本垂在聞翹胸前的手柄被甩到了身后,傅景珩難得好奇這種小孩子的玩具,正抓在手里把玩,聽到秦響把話題拋給自己,他的視線從那一翹一翹的皮卡丘耳朵上挪到秦響的臉上,慢悠悠的說道:“我是沒去過,但是你,我就不知道了。”
秦響:“???”
聞翹轉過頭,兇神惡煞的瞪著他:“聽到沒,你以后離我未婚夫遠一點,別把他帶壞了。”
“???”
秦響簡直要被氣笑了:“不是,什么叫我別把他帶壞了?我是看他忙了一天,帶他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哦,是嗎?”聞翹雙手環胸,昂著下巴看著秦響:“看美女就是放松了嗎?那就不用麻煩了,現在有我這個大美女在他面前,更能讓他放松。”
“就你?你不讓他心梗就不錯了,還放松。”
秦響嗤笑了一聲,剛剛因為被嚇到而激動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他懶散的靠在電梯墻壁上,“欸不是我說,你又不喜歡他,管這么多干什么。”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不喜歡傅景珩了?”聞翹也是一副不屑的語氣:“你哪只耳朵聽到了?我把它剁下來,這種屁用沒有的耳朵留著也是占體重。”
一直站在身后玩著聞翹那頂皮卡丘帽子的傅景珩應到這句話,眼神閃爍了一下,勾了勾嘴角。
別說。
這看起來丑不拉唧的帽子還挺好玩。
秦響下意識地捂了下自己的耳朵,驚愕的看向聞翹:“你說這話不心虛嗎?你要是喜歡老傅,你會在訂婚宴上給他外甥下藥嗎?”
“.......”
嘖。
這人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聞翹思索了一下原著中對秦響的描寫。
秦家的二兒子,傅景珩的發小,因為家里有兄長頂著,所以繼承家業這種事也輪不到他,在兄長的庇護下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