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
萬分……
視線移到君祀緋色的唇。
嗯……
想親……
還想撲倒……
容枝吞咽一下唾液,心跳如雷,滿懷期待的盯著他。
君祀突地一沉默,沉沉的凝視著她,眼里盡是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意。
喜歡嗎?
他嘴唇動了一下。
他不喜歡。
大手撫上她瓷白的小臉,道:“我會把世間所有最好的給你,容枝,你或許不明白,但我確確實實,只愛你。只要你有一點喜歡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鼻尖似有若無的縈繞著一股香氣,容枝的眼淚,啪嗒一下,就落了下來。
落在他的手掌上,很燙,燙的他心尖都在疼。
“怎么又哭了?”
君祀擦去她眼角的淚,手指有些顫。
“你若是往后改口叫我夫君,我會很開心。”
前幾日外出,她就叫了。
可一回來,就改口了。
夫君,君祀覺得這個稱呼很好。
“夫君。”容枝抽了一下鼻頭,喊道。
君祀輕笑一聲,低頭,吻住了她。
寒風刺骨,月色撩人,鮮花美人,高墻之下,一切都似乎美的不真切。
君祀一把將人抱起,走向寢宮。
涼風吹動了她的裙擺,輕紗的裙落在空中,隨著走動而漂浮。
……………………
新年前夕。
“娘,明日宮里的宮宴,女兒想去。”薛小草拉著蘇姨娘的手撒嬌。
自從上次的事后,薛小草就不再去滿香樓了,只是把歌曲賣給花婆,不費力不費時,還賺了不少銀子。
有了銀子,她跟蘇姨娘的生活那是提高了幾個度。
蘇姨娘這幾日,對薛小草是越看越喜歡。
可是,這宮宴。
薛延才也不會帶她去啊。
蘇姨娘為難的說:“小草,這個,不是我們想去就能去的。”
女人懦弱的聲音引起了薛小草的不屑。
難怪原來的薛小草過得那么苦,做娘的這也怕那也怕的。
不被欺負死才怪!
可惜,她現在還有很多事需要蘇姨娘做,不能把人給推開。
只好耐著性子撒嬌:“娘,女兒想入宮參加宴會,不只是簡單的想去,而是想著,若是女兒能被皇上看中,做了后宮的妃子,梁香玉還能看不起您嘛。到時候他們見了您,都還得行禮!”
蘇姨娘連忙捂住薛小草的嘴,左右看了下,沒有小廝在,這才松了口氣。
直接把人拉進房間,關緊了門。
才小心翼翼的問:“小草,你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什么嗎?”
薛小草冷嗤一聲:“我當然知道,難道你要一輩子被梁香玉壓在下面嗎?”
用別人的痛恨之處來刺激她,效果會好很多。
果真,蘇姨娘一臉嫉恨,臉上的惡毒令她面容扭曲。
蘇姨娘最恨的,就是梁香玉!
若不是梁香玉,憑她的姿色,不可能會被冷落。
之前說什么有福同享,結果只是共享一個男人。
就對她下死手!
蘇姨娘眼里是滔天恨意,薛小草心里不屑,面上卻不顯。
“娘,你就聽我的吧。”
蘇姨娘被她這句話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又有些猶猶豫豫的。
“可是,你爹不會帶我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