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現在梁香玉懷著孕,很多事不能做,如果你給爹吹吹枕邊風,爹一定會帶我們去的。”薛小草不以為然,男人嘛,哄一哄什么事都能成。
薛延才只是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呵,如果蘇姨娘露個大腿,不信他能管住腹下三寸。
“可是……”蘇姨娘猶豫不決,心里有道聲音卻在告訴她,如果你不想一輩子被梁香玉壓在下面,那就去!
“娘,你看看這些年我們過得是什么日子,梁香玉他們天天大魚大肉,酒足飯飽,我們呢!只能吃他們剩下的,撿他們不要的!難道你想一輩子這么渾渾噩噩,糊里糊涂的過下去嗎!”
薛小草聲聲戚戚,一字一句都在往蘇姨娘的心口戳。
蘇姨娘一輩子被壓的死死的,心里早就不滿了,不然也不會設計爬床。
這會被女兒這般說,也是極為痛苦的。
“小草,你別說了,娘知道怎么做了。”
蘇姨娘想起被奴役的往昔,心中的仇恨替代了理智。
“小草,皇帝真的能看上你嗎?”
蘇姨娘的質疑令薛小草不屑。
她冷哼一聲:“肯定是能的。”
她一介現代人,屈尊跟一個老古董在一起,已經是便宜他了。
何況自己長的也不賴,身材也好。
她主動上門勾引一下,定是可以成功的!
她可是老天爺命定的天選之人,只有最尊貴的人,才能配上她!
薛小草眼里布滿了精光,低聲跟蘇姨娘說著自己的計劃。
半響,母女皆露出了詭異的笑聲。
……
當晚,蘇姨娘穿了一身薛小草定制的旗袍,前凸后翹的,那個開叉直接開到了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誘惑最為致命。
在撩人的月色之下,假裝在院子里路過,偶然被薛延才撞見。
當即色令智昏,進了蘇姨娘的房。
蘇姨娘吹了不少枕邊風,把薛延才的大男子主義跟喚醒了。
“夫君,你是家里的頂梁柱,女子出嫁從夫,理應都聽從您的。妾身從未討取過什么,這次只是想要陪您進宮,都不可嘛。”
薛延才匍匐在蘇姨娘的聲音,帶著粗重的氣息說道:“明個兒,帶你入宮,乖,張開點。”
黑暗中,蘇姨娘臉上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笑,隨后更加賣力的配合。
…………
次日清晨,薛小草穿上了一襲改良過的紅色衣裙,頭上扎著金色的步搖,昂首挺胸,走姿豪邁。
薛明珠略微走的慢,一襲月白色的衣裙,簡單的首飾,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梁香玉臉色鐵青,咬了一下牙:“薛延才,你要是敢帶這個賤婢去,我就不與你一同入宮!”
“什么賤婢,這是蘇姨娘!你身懷六甲,不去也好,免得磕著碰著了。”薛延才黑著張臉,覺得蘇姨娘說的沒錯,女人果真不能慣著。
現在當著眾多下人的面,竟然都干給他臉色看!
簡直不知好歹!
“你敢吼我?”梁香玉不敢相信,眼中含著淚,分外的傷心。
因為懷孕,身材臃腫,臉部也有點腫,也不敢胡亂上胭脂。
一張素臉,怎比得上精心打扮,身材婀娜的蘇姨娘。
薛延才的心,不自覺的就偏了。
甩了一下袖子,沉著臉道:“放肆!”
就負手上了馬車。
蘇姨娘福了福身,柔弱的說道:“姐姐,您身體不適,且在家中好生歇息,妾身定然會照顧好夫君的。”
臨時,對著梁香玉不屑的勾起了一抹笑,跟著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