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上前攙扶梁香玉,擔心的問道:“娘,您沒事吧?”
梁香玉被氣得肚子疼,抓住了薛明珠的手:“明珠,宮宴一定要好好表現。你快去,別管娘了。”
薛明珠猶豫了一下,被梁香玉直接推了過去。
薛小草一扭一扭的走上第二倆馬車,冷笑了一聲:“做作!”
“可是娘……”薛明珠還是不放心。
“娘什么娘,那個賤婢,竟敢跟我耀武揚威!就那她破小草,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明珠,去吧,不必擔心娘。”梁香玉破口大罵,說到后邊又放輕了聲音。
薛明珠被催促了幾聲,提起裙子上了馬車。
跟薛小草坐在一塊,出于好心,還是多嘴了一句:“小草妹妹,參加宮宴不能穿紅色,這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穿的顏色。”
薛小草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對此唾之以鼻:“我這是紅黑色,又不是全紅。”
靠著馬車,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
薛明珠緘默,沒再說話。
很快就到了。
幾人跟著薛延才進宮,富麗堂皇的宮殿更是讓薛小草迷亂了眼。
萬惡的資本主義。
嘖嘖嘖。
宮殿金頂、紅門,古色古香,貴氣華麗。
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神色冷漠,氣質尊貴的男子。
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鶯歌燕舞,樂聲悠揚。
薛小草看清了那男人,驚的嘴巴都合不上。
那天的男子,竟然是當今圣上!
怪不得……
薛小草仿佛忘了君祀那日是如何對待她的,一顆心撲通撲通,恨不得立刻上去撲在男人身上。
三人行了禮,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上。
“枝兒,嘗嘗。”君祀剝了一顆葡萄,將里面的籽給去掉,才喂過去。
“酸。”容枝一張小臉被酸的皺巴巴的。
端起杯子悶頭喝了兩杯茶。
君祀伸手捏住她的臉,嘴角帶笑。
容枝一巴掌把他的手給拍下,不悅的說:“不許捏臉。”
揉揉自己的臉,又是控訴的瞪了他一眼。
這人,最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竟敢當著大臣們的面,對她動手動腳的。
今晚罰他……
面壁思過!
容枝覺得可行。
殿下,許是因為君祀在場,眾位大臣都不敢放肆,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
話也不敢多說兩句,垂著頭,夾著菜肴,時不時抬頭瞄兩眼。
薛小草左右環顧了一番,覺得這正是大好時機,偷偷溜下去,花了不少銀子收買了安排歌舞的公公。
讓其下一段表演換她一個人上,銀子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公公喜笑顏開的答應。
反正他又不吃虧,大不了被發現了,就謊稱是這女子自己混進來的。
而薛小草,跟公公交談好了音樂,神采得意的仰著頭。
這下,一定要讓皇帝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