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
謝浪這會兒思緒都被打破,面前是喜歡的女子,哪能有多少理智。
放才是人多才強忍著,這會兒,已經差不了多少。
“門還沒關。”容枝冷不丁防的冒出一句。
謝浪渾身一僵,吞咽下一口唾液,神色復雜的閃過一抹光亮,面對著姑娘的眉眼彎彎,眼睛亮晶晶的,還帶著笑,屬實無奈。
他捂住了容枝的眼睛:“別看了。”
聲音沙啞的不成樣。
容枝眨了眨眼睛。
他感覺到手心有小扇子一樣的睫毛,癢癢的,他又是一顫,抱起了容枝,往房間走去。
很近,他走的也快,只是幾步,就到了。
謝浪將容枝放在床上,眼神幽深,冒出一句:“你別出來。”
容枝錯愕,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謝浪就已經大步走出去,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容枝:????
外面發出了水聲落下的聲音,容枝貼著門聽了好一會兒,這會兒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謝浪竟忍得住,跑去沖井水。
容枝忍不住唇瓣往上翹了翹,爾后聽了好一會兒,這才沒再聽。
大概是過了半個時辰,謝浪才進來。
容枝給他那了一套干衣裳:“去換上。”
謝浪眼睛還有些猩紅,他不敢看容枝,快速的接過,轉身要走,容枝喊住了他。
“浪浪,你要出去換嗎?”
謝浪一頓。
容枝笑語嫣然,捋一捋裙邊,小步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去廚房煮了一碗姜水,打算給他驅驅寒。
這事差不多就這樣過去了,容枝拿了十兩銀子,李家出了那些事也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容枝跟謝浪便是再也沒提這事,只是偶爾還能聽到一些老幺婆在背地里談論這些個事。
而李楚,也算是沒正經人家的公子,愿意娶她,只有些老光棍,就像是去侮辱人似的,故意上門去提親。
這可把李父李母氣死了,拿著棒錐就打人。
容枝聽了也沒多大的想法,這只是自尋惡果罷了。
成衣是謝浪去拿的,回來的時候謝浪臉色有些怪異。
容枝關心問道:“這是怎么了?”
謝浪道:“那掌柜的也不知是怎了,追著我問了許多不相干的問題,我實在煩,便拿了成衣就跑了。”
容枝也沒當一回事,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兩個人成親的日子愈發的近,謝浪這會兒,還專門跑去打獵,說是多弄些野兔子,倒時候成親了,便天天陪著她。
容枝覺著也是,也就依著他。
家里的圍欄,又擴大了一倍,兔子成群結隊的,一點也不怕那野雞。
野雞也老老實實的待在角落里,連翅膀都不敢撲騰一下,生怕被兔子群給圍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