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將信箋送到月貴人跟前,月貴人更是毫不遲疑拿過來一看。
臉色一下就是變幻不斷起來,但是卻咬牙不認,盯著賀常在怒斥,“簡直是胡說八道,我月家跟慕容府無冤無仇,豈會去干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賀常在,你看我得皇上寵愛已久,心中早存有嫉妒之意,但在皇后娘娘面前,你豈能如此挑撥”
賀常在一聽這話那可真是忍不住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竟還敢狡辯也不愧是長了一張好嘴”
說完之后,又扔出另外一張信箋來,“你自己好好瞧瞧,這是那人的口供”
月貴人卻看也不看,“賀常在說是那人的口供就是那人的口供嗎若是賀家隨便找一個死士來冒充,咬死了就是我月家人,我月家豈不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賀常在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賤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能這般狡辯
月貴人跪得筆直,盯著賀常在道“我只問賀常在一句,你說我月家如此謀害慕容府,那你就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月家的動機是什么”
賀常在忍無可忍,“你還敢問我動機是什么你月家不就是想要給慕容府潑臟水,好讓皇后娘娘名聲跟著被損,如此一來你身為寵妃,自然就有取而代之的一天”她說著也是朝慕容妤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嬪妾今日拿出來的證據若是有假,嬪妾與賀家愿意遭天打雷劈”
竟是拿自己與家族都一起發下了如此重誓,叫月貴人臉色都是為之一變。
慕容妤到了這會這才盯著月貴人,“傳本宮懿旨,月貴人心懷不軌之心,從即日開始禁足三個月”
這一句話可是叫月貴人臉色發白了。
禁足三個月,那就代表了她要三個月都見不到皇上,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皇后娘娘”她自然想要申辯。
不過慕容妤卻不想再聽下去,“下去”
月貴人哪里還敢造次只能站起來,然后目光朝賀常在掃去,之后什么都沒說,就朝慕容妤行了個禮,就走了。
“皇后娘娘,嬪妾也走了。”賀常在起身見禮道。
“嗯。”慕容妤應了聲。
從鳳棲宮出來后,婢女就忍不住道“常在,皇后娘娘只懲罰她禁足三個月,這未免也是短了點”
賀常在卻不算多意外,“要是可以,你以為皇后娘娘不想把她一棍子打死嗎,只是我手里頭固然是有證據,但終究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證據。”
給她的家書里頭說了,那個證人,一大早的就已經被毒死在了她家的柴房里頭啊,否則的話她豈會這樣就算了
“如今能夠禁足她三個月,這也算是不錯了,也正好殺殺這賤人的銳氣”賀常在冷笑說完,就遠遠看到了前邊的月貴人。
她卻是半點都不懼,嗤笑著走了上來,“月貴人怎么還有閑情在這等皇后娘娘懿旨可是下來了,要禁足三個月呢。”
“賀如雪,你今日的恩情,本貴人是記下了,你最好沒有落到本貴人手里的一天”月貴人盯著她道。
對于今日這件事,月貴人自然是恨得不行,這一次可真是跟賀常在不死不休了,這宮里頭有她沒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