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時候學會了冷漠?
他道:“你愛信不信,這就是事實。若你想知道真相,周末可以來參加家庭聚會。”
李浣浣挺直腰桿:“我不去,子星和子睿也沒功夫去,他們周末要在聞老師家里補課,他們正是汲取知識的大好年華,沒工夫參加你們家族的勾心斗角。”
爭權奪利,真是閑出屁來了,有這功夫多讀兩本書不行嗎?
顧擎赫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他傾身,把她困在自己胸膛和座位之間。
男人鋒利銳亮的眼睛隱匿著強勢的占有欲和野心勃勃:“你沒有嘗過權利的滋味,它讓人欲罷不能。它比罌粟的滋味還要美妙,一旦嘗過,終生難戒,終生會成為它的奴隸。”
李浣浣:“你也是它的奴隸嗎?”
顧擎赫:“為什么這么問。”
李浣浣認真地說:“我覺得,像你這么狂傲不羈的人,不會成為誰的奴隸。”
顧擎赫瞳孔炙熱的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灼出一個洞來。
他心情激動的想罵臟話。
這個女人懂他。
顧擎赫捏住她的下頜,在女人香滑軟嫩的臉蛋上狠狠吮吸了一口,炙熱的舌唇舔舐碾躪著女人嬌嫩的皮膚,直到人家喊疼,他才停止這項單方面享受的酷刑。
李浣浣手里揪著男人的頭發,把這個流氓薅成禿子算了!
顧擎赫沒有揮開她的手,任由她作威作福,半響后淡聲問:“揪的爽快嗎?你要不坐在我身上慢慢揪。”
他作勢要抱她。
李浣浣連忙撒開了手。
這個狗男人的羞恥心為負數,他什么騷話都敢說,什么沒羞沒臊的事都敢做。
“周末的事,我們改天再說!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華棠傳媒,謝謝。”
“太遠了,前面是酒店,我開間……”
“那就去聞老師家,從這里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顧擎赫眼中有些惋惜,隨后發動車子把她送到了安靜的住宅區。
李浣浣開門下車,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其實她回頭了,看顧擎赫有沒有跟上來。
見身后方空空如也,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李影后:……
這個身體什么時候爭氣一點,為了一個渣男心痛個什么勁啊!
翌日。
李子星和李子睿看到媽媽后,扯著小奶音,軟糯糯甜唧唧的喊著媽媽。
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臉蛋,親親她的下巴……
李子睿觀察能力特別強,他小手點了點媽媽的嘴巴,好奇地問:“媽媽的嘴巴好像有點腫哦?”
李浣浣一愣:“昨晚被可惡的蚊子咬了,我已經打死它了。”
聞老夫人:“浣浣,子星子睿,吃早餐了。”
今天的餐桌很熱鬧,兩個乖寶寶向媽媽匯報著這幾天發生的事,連誰多上了一次廁所都要拉出來跟媽媽討論。
李子睿奶聲奶氣,一本正經的分析:“我上網查過了,這是膀胱炎,需要住醫院!”
李子星眼淚汪汪:“那我可以跟姥姥一個病房嗎?”
李浣浣差點把豆漿噴出來。
聞老夫人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哎喲,你們兩個活寶。子星沒得病,只是喝的水多了,自然上廁所勤快點。”